感受到身體裏麵,康二蛋那根東西的巨大變化,柴勝舞明顯吃了一驚,她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況,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因為這完全是違背自然規律的事情,按道理講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柔體術什麼的少見,但是說穿了,也沒有太大的技術含量,但是讓男人那處裏的那根已經勃起了的東西變粗、變長,這就太離譜了。
要不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異能者,柴勝舞簡直要以為康二蛋是怪物之類的。
就在柴勝舞發懵的不知所措的時候,康二蛋的膨脹可沒有停止,半獸人的變身從來就是須臾之間就完成的,所以康二蛋學自半獸人的“變身術”,也是速度飛快,沒等柴勝舞想到要怎麼辦,她肚子裏的那根東西,已經變大到了快要撐爆她的程度。
感覺到自己苦練的東西已經失去了作用,原本靈性十足的花道已經完全失去了彈性,被反應生生地撐開到了極限,柴勝舞恐懼的渾身發動,看向康二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尊惡魔。
康二蛋“嘿嘿”地獰笑著,將柴勝舞抱著站了起來,按在池邊的木地板上,挺著碩大驚人的那處,狠狠地幹了進去。
柴勝舞尖叫著,開始在康二蛋的身下掙紮,可是比力量、比體力,她又怎麼會是康二蛋的對手,就算她懂得再多的格鬥技巧,可是要害的命門被康二蛋攥在手裏,她有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來了。
柴勝舞些許的反抗,很快就被康二蛋用暴力鎮壓下去,攥著她的兩手,挽著她的兩腿,屁股就像是打樁機似的,每一下都搗的汁液亂飛。
柴勝舞也使出了渾身解數,不敢再有絲毫的保留,兩人一個是異能者,一個是武道家,都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一旦手軟,被對手給製服了,會是怎樣的一個淒慘的情景。最好的結果,也會在心底留下一根刺,也許這個陰影會伴隨一輩子,讓你的能力再也沒有辦法有半點進步。
於是,兩人就開始了暗中的較量。
沒過多久,康二蛋就感覺到了柴勝舞的厲害,那緊窄的花道就像是鐵鉗子一樣,死死地夾著自己的那處,要不是潤滑足夠,水量豐沛,隻怕早就被擼掉一層皮,甚至直接給夾斷了。
而柴勝舞也同樣不好過,她感覺康二蛋的那玩意兒就像是燒紅的鐵棒一樣,又反應又熱,又粗又長,每一下進出都好像要活生生撐裂自己似的,柴勝舞都擔心自己的花道會被康二蛋反應生生給廢掉。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一個拚命地插,一個沒命地夾,兩人都卯足了勁兒,四目相接的時候似乎都能擦出火花來。
康二蛋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異能,頓時暗罵自己笨蛋,有這麼好用的本事,怎麼就忘記了呢?早用這一招的話,就不用暴露尚不成熟的“變身術”了。
於是隨著康二蛋意念一動,強大的電流開始在柴勝舞的花道當中肆虐。
柴勝舞剛從相持中看到獲勝的希望,突然被電的渾身顫抖,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頓時被徹底打垮,慘叫一聲,身子一軟,康二蛋的那玩意兒頓時失去了約束,如同燒紅的烙鐵一般,凶狠地鑽開宮頸口。
感覺到滾燙碩大的蘑菇頭鑽進自己的自宮當中,柴勝舞頓時露出絕望的神情,女人最要害的部位,已經落入康二蛋的手中了,她輸得很徹底。
康二蛋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要是這樣的情況下,還被柴勝舞打了個翻身仗,那他就幹脆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康二蛋沒有絲毫的放鬆,大蘑菇頭頂進柴勝舞的子宮以後,依舊瘋狂地釋放著電力,同時沒命地搗著,依舊脹大到拳頭粗的大蘑菇頭,每進出一下都惹得柴勝舞慘叫一聲,被折磨的恨不得立刻死過去。
“饒了我吧,我輸了,你贏了,不要殺我,我再也不敢了。”柴勝舞不顧一切地苦苦哀求,她是真的怕了。康二蛋現在不像是兩人切磋較量,倒像是要弄死她的架勢,這讓柴勝舞心懷恐懼。
贏了嗎?
康二蛋有些茫然地看著柴勝舞淒慘的樣子,一邊機械地挺動著屁股,貌似是他贏了,可是後麵應該怎麼做?是放了柴勝舞嗎?可是萬一她趁機反噬怎麼辦?康二蛋的心裏完全沒有譜兒。
武道家比異能者優越的地方,就在這裏了,因為武道家幾乎全都是有傳承的,你有什麼目的、可以采取什麼手段,都有彼此默認的慣例。
可是康二蛋卻是個異能者,他完全不懂的和柴勝舞較量的默契,以至於,切磋一上來就演變成了生死相逼的局麵,兩人都沒法撒手了。即便是現在柴勝舞輸的一塌糊塗,苦苦哀求他放自己一馬,康二蛋依舊不敢完全相信柴勝舞,因為他完全不懂的武道家之間的遊戲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