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搞什麼研究？你不是自己說的嘛，無非就是排列組合的問題。”洪老奸笑著說道。
康二蛋哭喪著臉，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頓時開心地笑起來，說道：“好啊好啊，那就一個月一種新藥，沒問題。”
這下輪到洪老不淡定了，尼瑪，這可是做藥呢，一點點失誤都有可能會造成無可估量的後果，絕不是開玩笑的。你小子樂得那麼厲害，肯定有貓膩，老實交代吧，你到底打著什麼鬼主意？
一種新藥，從實驗室研發，到動物實驗、人體試驗，再到工業化生產，最後麵世發售，需要經曆一個漫長的過程，隨便耽擱一下，幾年時間就過去了。其中最艱難、最複雜的，就是研發的過程，因為想要達到預期立項時的效果，必須要經過無數次的試驗。理論推導的再好，也會有這樣那樣的意外發生。
就算康二蛋有異能，省卻了研發這個最複雜的過程，但是其他的過程是不能夠省略了。如果康二蛋弄了一種失敗的藥物出來，那麼國家投入的各種資源，就算是白費了，更慘的是錯過了最寶貴的時間。
不過洪老卻是擔心的錯了，康二蛋根本不會弄出不靠譜的藥物來，他隻會提供各種有一定優點，又同時有很多缺點的藥物，但是在真正的研發來說，都可以算得上是成功的藥物。
就像康二蛋說的，這無非就是一個排列組合的問題而已，他隨便就可以弄出幾十個這樣的藥物配方來，然後一個月交上去一個，就算萬事大吉了。
至於說，上麵的人想要的是康二蛋經過嘔心瀝血的研究，精心調配出來的終極配方，一方出世便足以改天換地的那種新藥……拜托啊大哥，那是一個月就能出來的東西嗎？
既然上麵好大喜功，違反科學規律提出這種匪夷所思的要求，那麼康二蛋也無所謂精心鑽研，反正隻要數量上去了，上麵有了業績、康二蛋得了自在，皆大歡喜，豈不是更好？
洪老見康二蛋表情嚴肅，眸子裏卻滿是笑意，就覺得這裏麵有問題，死活拽著康二蛋，一定要讓他說個清楚。
但是康二蛋怎麼可能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那就是給自己挖墳了。本來異能者的生存狀況就已經夠苦逼的了，他好不容易比別的異能者多那麼一點自由自在，還要給自己上一道緊箍咒，尼瑪，康二蛋又不是傻逼，怎麼可能幹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但是洪老既然發現了不對，又怎麼會放過康二蛋，拽著康二蛋說你小子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咱倆就沒完沒了。
坦白從寬，把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所以康二蛋對洪老的誘供，也隻能寧死不從了，兩手一攤，說道：“我肯定不會幹砸自己牌子的事情，但是你要讓我保證每一種藥都是完美無缺的，那怎麼可能？異能者還都不能生孩子呢，這算完美嗎？您可不能拿根本不能實現的目標來要求我，逼死我您也落不到什麼好處嘛。”
洪老氣的拍了康二蛋一巴掌，沒好氣地說道：“臭小子，動不動就死啊死啊的，你威脅誰？”
康二蛋陪著笑臉兒說道：“我哪兒敢威脅您啊，我就是闡述一下實施情況而已，您對比一下咱們華夏那些科研工作者，你不覺得對我的要求，有點兒虧心嗎？我是異能者，又不是神，我怎麼知道我排列組合出來的配方，就一定是成功的？那我不成神了嗎？那就不需要一個月一種新藥了，我隨便說說，直接把幾千幾萬種新藥都給你們完事兒了唄。”
洪老也是撓頭，他也知道這個要求確實有些離譜，但是對康二蛋沒有一點約束，也是不行啊，這小子的憊懶，那是出了名的，一個盯不住，他就跑到不知道哪個女人身上活動去了，色胚一個，沒救了。
凡事有一利就有一弊，在欣慰康二蛋隻迷戀女色，對權勢毫無興趣，對錢財的興趣也不大的時候，也要同樣看到，想要康二蛋專心研發新藥，他肯定會隨時走神兒，憋不住那處的躁動……這個問題啊，還是得辯證地看才行。
想想華夏的那些科研項目、科研資金，以及所謂的專家教授每年層出不窮的讓人腦仁兒疼的研究報告，再對比康二蛋的效率，洪老自己都不好意思把康二蛋逼的太緊。
“那你有什麼想法？”洪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