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葉沒有解釋,彎腰從腳下的花盆旁邊抽出一塊她練習畫畫的厚木板。
她用左手固定在陽台的鐵欄杆上,右手側掌狀突然劈了下去。
洛大軍皺眉想要阻攔,下一秒便瞪大了眼睛。
隻見那厚重的木板中間竟然裂開了條縫,女兒用手輕輕一掰,方方正正的大木板瞬間一分為二。
洛桑葉嘴角上揚,笑看著父親,“怎麼樣老爸,這下可是相信了吧。”
其實,以洛桑葉現在的伸手,她完全可以把這木板拍成碎渣,但她怕嚇到父親,所以還是酌情醞釀了一下。
“真的斷了?”洛大軍上前細細看了看那木板,自己還用手試了試,的的確確是一塊實打實的厚木板。
“桑桑,你這真是那個阿柏教的?”洛大軍小心翼翼問,似乎還有沒反應過來。
洛桑葉笑著摸了下鼻尖,認真點了點頭,“阿柏天生神力,他也有很多技巧學,所以我這兩天也進步不小。”
洛大軍倒是沒懷疑女兒的話,看著木板直點頭,麵容似乎是多了幾分感興趣的意味,“改天你學的時候爸也試試,這一手真不錯。”
洛桑葉一噎,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練這個得先學基本功,得會下腰,爸你這年紀下腰動作太危險,你不需要學,我學會也能保護你。”
聞言洛大軍一愣,“還得下腰?”然後擺了擺手,沒再說要學的話。
洛桑葉鬆了口氣,為了以防萬一急忙轉移了話題。
門口的魏柏千嘴角上揚,鷹眸浮起淡淡的溺寵之色。
他抬手準備敲門,樓梯口李管家氣喘籲籲地跑了上來。
看到門口的人,李管家下意識退後了一步,“你、你在這裏幹嘛。”
魏柏千淡淡看著他,抬手敲了敲門。
李管家見此識趣的沒說話,這人他還真惹不起,別他一會兒發瘋把自己舉起來,他這把老骨頭可不經他摔。
洛桑葉打開門,看一前一後的兩人有些疑惑,“你們幹嘛呢?”
魏柏千麵帶微笑喊了聲“桑桑。”然後捧著懷裏的多肉植物遞給她,“我來還你的東西。”順便看看你。
李管家聞言掂著腳尖瞅了一眼,麵容訕訕看著前麵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洛桑葉有些懵逼,看著他手裏那盆眼熟的多肉植物,不確定的問道:“你把它剪成這樣式兒的?”
魏柏千抿唇,“嗯”了一聲。
洛桑葉仔細打量了眼自己的多肉,嘴角抽了抽,她記憶裏似乎是雙層多肉花吧,怎麼借他養半月就成一個花骨朵了?
看他沒看自己,洛桑葉也不帶的追問他理由,伸手把那可憐的多肉接過來,然後視線看向他身後的李管家。
“李叔,你有事嗎?”
李管家這才想起正事,上前一步道:“剛剛有警察來問話,距離咱們不遠處的公路發生了一起惡劣的行凶事件,受害者據描述似乎是昨天離開的洛大國夫婦,所以我來找老爺問問。”
洛桑葉皺眉,這麼巧?
她昨天原本是想教訓他們一頓,可是剛動手父親就出來了,她便不了了之,最晚還計劃著找個時間再好好收拾他們,沒想到今天會是這麼一回事。
“老李,這事交給警察處理就好,我們不插手他們夫妻的事件。”
洛大軍聲音響起,人從屋裏走了出來。
李管家看著老爺一愣,猶猶豫豫才出聲道:“我聽警察說一人的舌頭都被割掉了,兩人受傷程度都不低,情況似乎有些嚴重……”
聞言,洛大軍皺眉,淡道:“先下去看看吧。”
然後回頭又和女兒道:“快進屋去吃飯,這事爸爸處理,你好好寫作業。”
說完也不等人回答,兩人便相跟離去。
洛桑葉吐了口氣,歪著腦袋感歎,“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也算是他們的報應。”
雖然沒親自動手,但是聽聞別人動手也是一樣的爽。
身後的魏柏千鷹眸微閃,嘴角上揚,麵容隱隱帶著溺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