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慕容白蓮花一字一句都將矛頭指向了站在那裏的儀奶奶。
這些人隻會落井下石!
溫婉儀聽到這淑妃和慕容雨的話,目光看了一眼站在那,一動不動宛若神像的國儀夫人。
“的確,國儀夫人是最有可能幫助長樂公主逃出天牢的人!不知國儀夫人對此事,有何看法?”
國儀夫人拄著拐杖,站在那腰板挺直,頗有大將風範,她好歹也是一國將軍夫人,怎麼也不可能給自己丈夫在外丟人。
哪怕這件事將她也牽扯下去,她也要保持自己的風度。
“這件事,老婦隻有一句話,此事不是老婦所做!”國儀夫人看著淑妃,太後等人,冷冷一笑:“你們也知道天牢守衛森嚴,那長樂不過一個柔弱女子,又是有何能力得以出天牢?還是說,青炎國的天牢不過是擺設?這不過是有心之人的迫害罷了,太後娘娘,現在案件真相未明,若是長樂公主少了一根毫發,到時候老婦定會向太後討一個說法!”
“你!國儀夫人,不要仗著你是西越的將軍夫人,就可以再哀家麵前如此放肆!哀家可是青炎國的太後,你腳下所站的是青炎國的皇宮,是青炎國的土地!哀家念你年邁,免你跪拜之禮,可未曾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來人,拿個墊子來,讓國儀夫人好好對哀家行個禮!”
“是。”其中一個宮女拿了一個墊子放在了國儀夫人的腳邊,然後對國儀夫人行禮說道:“請國儀夫人行禮。”
慕容汐看著這一幕,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眼眸一轉,飛身落在一座石獅子麵前,然後運起內力就朝著這慈寧宮的屋頂上丟了過去。
這淑妃和慕容雨正看著太後整治國儀夫人的好戲的時候。
這突然轟隆一聲,這什麼東西從天上掉下來,砸到了這慈寧宮裏。
把淑妃和慕容雨嚇得那是抱成了一團。
而太後也是嚇得花容失色,大叫起來:“啊!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相比之下,國儀夫人倒是麵色淡然很多,她什麼陣仗沒見過啊?
她當年和自己夫君征戰都去過戰場,這點豈會把她嚇著。
不過,慕容汐丟下的位子是離太後最近,離國儀夫人最遠的,她知道儀奶奶不會被嚇著,可是還是擔心,所以選了個離著最遠的位置,動靜和聲響不會那麼大。
果不其然,等溫婉儀從那驚嚇中緩過神來時,看著那一個石獅子就這樣將她的慈寧宮屋頂給砸了一個大洞不說,那些奇珍異寶都被壓爛了。
掉落一地啊!
聽著聲音進來的禦林軍,以為是刺客來了,連忙將溫婉儀護著。
可是這慈寧宮再大,這一大堆人往裏擠進來,加上這石獅子壓爛了不少好東西,宮女太監們也紛紛嚇得到處跑亂作一團。
這場麵可謂是有多混亂就有多混亂。
溫婉儀見到這等場景出現在她的慈寧宮裏,氣得麵色鐵青,大聲叫喊道:“你們給哀家停下!安靜下來!誰要是再胡亂叫喊亂跑,到時候別怪哀家手下無情,讓禦林軍肅清了你們!”
這話一出,那些宮女太監們紛紛停住了腳步,跪在地上,連翻討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