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芷攸又氣又羞,摸了摸被磕著的頭,站起來瞪著慕容汐:“慕容汐,本公主告訴你,你和你的那些野男人之間的親親我我,蠅營狗苟,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別想著去勾引千塵哥哥,就你這樣的女人,千塵哥哥他看不上,除了本公主,誰都配不上他!”
“本公主好心奉勸你一句,你最好主動一點,自己滾,不然,本公主讓你在藥國名譽盡毀,讓千塵哥哥厭惡死你,看你還打什麼歪主意!”戚芷攸揚著頭,冷哼哼道。
將自己的窘迫都給掩飾了下去,一副高高在上,就像抓住你把柄的人一樣得意著。
慕容汐不無所動,眼中笑意不減,紅唇微微揚起:“說完了?”
慕容汐指了指敞開著的大門,笑道:“你要是說完了,就走吧,還有,別在這偷聽,要是你還敢偷聽偷看偷跟,下一次,我便不止是讓你摔個跟頭這麼簡單了,到時候,你的耳朵,眼睛和腿,恐怕都會受點苦頭。”
威脅?這個慕容汐還敢威脅她?她以為她是誰啊!!
戚芷攸憤怒地跺了跺腳:“慕容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你敢這樣對我,我叔父和娘親都不會放過你的!”
“恩,反正我不這樣對你,恐怕他們也不打算放過我。”慕容汐揚唇淺笑,根本沒有將楚殤和楚玉放在眼裏的模樣。
這更是讓戚芷攸又氣又惱,這慕容汐太自以為是了,還真的以為得到了太上皇的認可,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去做儲君,去嫁給千塵哥哥了?
她想得太美!
“你等著!”戚芷攸狠狠瞪了慕容汐一眼,然後捂著自己的頭,低著身子轉身跑了出去。
嵐袖看著戚芷攸離開的背影,有些不太理解:“主子,麵對這個沒腦子的公主,你為何不給她點教訓?”
慕容汐將門重新關上,領著嵐袖和嚴殺走到房間裏麵,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戚芷攸隻是一個紙老虎,中看不中用,她也就是鬧騰幾下,就是那個楚殤,他才是現在藥國掌權之人,獨攬大權多年,比較麻煩一點。”
楚殤,她隻希望這個男人和她娘親的死沒有關係才好。
如果真的是他殺了娘親,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至於楚家,她也會讓其不複存在!
“我和嚴殺將這藥宗都翻遍了,並沒有一個鵝黃色衣裙的女子在藥宗,藥宗的女弟子也有,可大部分弟子穿的都是白色的衣袍。”
嚴殺點頭表示:“我和嵐袖還擔心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換了衣袍,特意也翻了這藥宗所有人的衣櫃,並沒有發現鵝黃色的衣裙。”
慕容汐聽到這話,其實,她也是意料之中,都過去這麼久了,兩年時間,這作案之人肯定不會再把證據留在藥宗。
“不過……”嵐袖揚了揚唇,得意笑道:“主子,你可能不知道,這藥宗,還有一個地方,鮮少人,看門的阿婆說了一句話,說她曾經看到過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女子走進了那個地方,便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什麼?”嚴殺一臉不敢置信:“你剛剛可沒有告訴我,你調查出這個消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