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本要出動的,卻被君月桐一個眼色,壓了下來,她看著被拉走的慕容汐,她歎了口氣:“這事都已經這樣了,就先讓汐丫頭和鬼帝交流,這鬼帝勢力龐大,用武力恐怕不管用。”

這大長老抬了抬眼,看著站在那,如同被拋棄一般的千塵一眼,沉聲開口道:“太上皇,不管怎麼樣,千塵不能被丟在這裏,臣隻想聽太上皇一句話,這婚事到底打不打算繼續了?”

“這……”君月桐也為難呢,說實話,這汐丫頭的兩個男人都不簡單,她幫了誰都不太好。

就在君月桐想著應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這外頭有個宮人來報:“太上皇,不好了,這昊天公子帶著儲君大人去了他的宮殿,他宮殿弄得也和這宮殿一樣,看著這個樣子,是他想要和儲君成婚啊。”

“什麼?”君月桐臉色都變了,不行,這個是絕對不行的。

哪怕鬼帝想要做大,也不能在這個時候!

“太上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大長老臉色越發凝重。看著千塵站在那,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他受了委屈才是。

藥宗的長老們也都彼此對視,弟子們對這件事更是不滿。

有些弟子忍不住開口了:“太上皇,我們宗主為藥國皇族做了這麼多,難道就是這樣來侮辱對待的嗎?這男人到底是何人,他怎麼能就這樣當眾搶了儲君離開,還在自己的宮殿當眾要與儲君成婚?”

“是啊是啊,這的確說不過去啊。”那些朝臣們也開始議論紛紛了。

君月桐此刻也是懵的,她一直覺得,這鬼帝應該是被汐丫頭安撫住了,現在看來,鬼帝不愧是鬼帝,根本不打算居於千塵之下啊。

看來有鬧騰了。

君月桐眼底沉了沉,不管怎麼樣,先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才知道。

“諸位愛卿,我們先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再定奪吧。”

“是。”朝臣們也沒多說什麼,在君月桐站起來那一刻,便跟在後麵,朝著後宮趕過去。

待朝臣們都走了以後,那些公子和小姐們也都送往偏殿休息了。

整個宮殿隻剩下了國會長老和藥宗的弟子長老們。

那些藥宗的長老不方便說什麼,隻是歎了口氣,走了出去。

至於裏麵有些內門弟子,有些不服氣,便向這國會大長老開口:“大長老,宗主為了藥國做了這麼多,太上皇不會真的因為忌憚這鬼帝的勢力,就讓宗主失了正夫的位置吧。”

“你別在這裏胡說。”有個弟子連忙拉著這個不服氣的弟子,沒見宗主都在這裏,當眾說出來,宗主麵子上豈不是難堪?

“我哪裏胡說了,宗主和大長老咽得下這口氣,我可咽不下,這藥宗為藥國效忠這麼多年,若不是我們在暗中製衡楚家和戚家,這儲君和太上皇能那麼容易就將這兩家給控製下來嗎?現在倒好,利用完了,就打算不要宗主了?”

大長老聽到這話,臉色驟然黑了下來,似有不快看了這弟子一眼,冷聲嗬斥道:“別胡說,我們藥宗也好,國會也罷,都隻是臣子罷了,無論太上皇做出什麼決定,作為臣子,隻有服從,沒有異議。哪怕太上皇決定,千塵與儲君的婚事作廢,作為臣子,也不可有所不滿,君臣之道,莫過於此。”

說完這話,大長老便離開了。

其他的國會長老也都讚同點點頭,對於大長老的忠心不二,她們是格外讚許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