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來的‘外援’,並不知道他薛東的身份。
而薛東本人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暴露什麼,因為剃刀計劃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足夠順利的展開,依然在進行過程中,薛東需要對一號,對自己的信仰和肩頭承載的責任負責。
“啊……”
小離猛踩著油門,發出一陣尖叫聲,車如同利箭一般飛出。
噗通……
一聲沉悶的落水聲之後,車和人都不見了。
……
泰晤士河,一條孕育了紐約文明的地方。
在泰晤士河的兩岸,擁有一些自然博物館和海登博物院,以及亨特學院和表演藝術中心。
站在新澤西哈德遜河流的西岸,人們往往都會忘記了泰晤士河,是它的存在,才讓紐約如此的繁榮昌盛。
河流上,船隻來往穿梭。
即便是在這樣的深夜,也還是有很多旅遊的船隻穿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河流之中出現了幾道人影。
嘩嘩……
武直機翼滑翔,在這泰晤士河的上空盤旋。
“頭兒,那些身後的匪徒試圖逃離,我們要不要追?”
“再等等……”
郵差看著泰晤士河的河麵,心情沉重。
“是他麼?”
郵差口中呢喃。
“頭兒,您說誰?”
身邊的盟軍同伴朝著郵差好奇的問道,目光順著郵差的眼神掃視著這片被黑夜籠罩下的水平麵。
郵差微微搖了搖頭,眼神有點戀戀不舍的從泰晤士河河麵上轉移開,“沒什麼,通知所有人,跟我一起追捕那些殺手,我現在懷疑,他們很有可能跟黑森集團的餘孽還有山口會社有關,相當具有威脅。”
“是!”
郵差的命令很快被傳達出去,聯絡人員將這裏的情況跟指揮部用嫻熟的英語彙報著。
“但願你還能活著,我想到那個時候,我會更加期待和你見麵。”
郵差口中默念,暗暗祈禱。
從一開始,郵差就已經想到薛東可能會順利的離開。
隻是,郵差並未想到,他竟會采用這樣一種極端的方式,這種逃生是擁有一定風險的,萬一失敗了,那麼就隨時要麵對死亡。
從郵差大致的判斷來看,他所懷疑的對象,跟薛東還真挺像。
隻是薛東從國內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
一個原本很安分的人,各項體能和軍事素養都很不錯,一號他們正要培養薛東,卻又為何忽然間讓薛東成了被通緝的人?
這不符合常理。
郵差經曆過的事情很多,這讓他想起了當年的火狼,他的老隊長。
“火狼,難道你的兒子現在在走你當年的老路麼?如果是,那我該怎麼辦?”
郵差揚天長歎一聲,一臉的傷感。
無論是不是薛東,郵差覺得對方一定是一個軍事技能過硬,比起一般國際殺手更加厲害而又危險的一號人物。
若是對方被惹急了,可是什麼瘋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不僅郵差這樣想,就連紐約方麵的指揮部也是如此想的。
現在這件事情就好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不管怎麼做,都會麵臨一些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