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什麼興致,宴會不夠,回來還喝這麼多。”
薛東就勢將容音扶了起來,隨後將人帶到了床上,將容音放平之後,薛東為容音將肩帶拉了上去。
“我喊傭人上來幫你梳洗。”
薛東說著就準備起身離開。
突然容音一雙纖細的手勾住了薛東的脖頸,將薛東拉向自己。
兩人就保持著薛東壓在容音身上的姿勢。
容音滿身酒氣,臉頰紅紅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薛東,微微一笑。
“你真像他,雖然長得不像,但周身的那股氣質,讓我總覺得好像看到了當年的他。”
容音每次靠近薛東,總想著去調戲挑逗一番,這會喝醉了,兩人都抱在一起了,容音反而對著薛東說起醉話來。
“他,是誰?”
“你不是很不在乎我嗎?那又何必問,他呀,一開始也跟你一樣,對我愛答不理的,後來相處時間長了,對我也越來越好,然後,也沒有什麼然後了。”
容音有些悲傷道。
“那個人是梁飛吧。”
薛東道。
“你是真聰明,但是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人,難得糊塗才是最幸福的。”
容音說著伸出手指點了一下薛東的鼻尖。
香玉在懷,兩人又靠得這麼近,近的幾乎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彼此的溫度糾纏在一起,曖昧的場合,氣氛不知不覺升溫。
容音看著薛東,慢慢的閉上眼睛,勾住薛東的手,使得薛東更加的靠近自己。
“早點休息。”
薛東將容音勾住自己脖子的手拉開,站起身來。
“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容音就那麼躺在床上問道,眼睛直視著天花板。
薛東停下腳步,看向容音。
“我身邊的,不會愛上我的男人隻有兩種,一種便是根本不愛女人的,還有一種便是有目的接近我的,你,是為了什麼。”
容音說著坐直了身體,頭發有些淩亂,眼神卻十分清醒的看著薛東。
“你想多了,我並沒有故意接近你。”
薛東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離開容音的房間,薛東下樓喊了傭人上來幫容音洗漱,正準備回自己的房間,薛東又想起了什麼,去了伍雙雙那邊。
“大半夜的聽到敲門聲,打開門,外麵站的是一大老爺們,老實說我不是很開心。”
伍雙雙穿著浴衣頭發還是濕的,看得出來剛剛洗完澡。
薛東沒說什麼,隻是目光裏的溫度又降了幾度。
“別總用這麼嚇人的眼神看人嗎,凍死個人,找我幹嘛?”
“你今天那套家夥,借我用用。”
薛東道。
“你想幹嘛。”
伍雙雙問道,回答伍雙雙的依舊是冰冷的眼神,這人功夫這麼厲害,他能拿他怎麼辦,隻能服從。
伍雙雙無奈的回房間,將今天拆手表用的那套工具拿了出來。
“我話說在前麵,你要做什麼都與我無關,我就暫時在這避難,你別拉我下水,還有,這些寶貝我花了不少功夫才整齊,很貴的,你悠著點用。”
薛東接過工具盒,一句謝都沒有便轉身離開。
伍雙雙看著薛東的背影,敢怒不敢言,這簡直就是土匪強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