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真的很冷,海風中又有一股子海水特有的腥味,他聞了以後就覺得不舒服,如果這一次不是樂千千約他過來,就算這上麵有黃金,他都不會來撿的。可是樂千千那種神情也不像是在撒謊啊,但是自己又確實沒有約她出來,這事就有些太過於蹊蹺了吧?

“喏,你看一下這便條吧?然後再把你手中的便條拿過來,我們看一下。”李益嵐抽了抽有些堵賽的鼻子,對樂千千道。

樂千千雖然不是很想再和李益嵐說下去了,可是見李益嵐這表情,分明就是不打算就這樣放棄了,如果再和他計較下去的話,那吃虧的一定就是自己了。所以好女就要能屈能伸,遷就一下他就好了。

樂千千將手中的便條遞到李益嵐的手中,又從李益嵐的手中奪過那張便條,看到上麵那頗為俊的幾個字,樂千千的嘴角露出一秣微笑,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的啊。自己現在手裏拿的是李益嵐收到的便條,和自己的那一張便條上麵的字分明就是出自一個人之手,那現在這字一定是李益嵐的惡做劇了。隻是樂千千覺得這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卻又一時想不起來,所以隻得放棄了,或許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也說不定呢。

李益嵐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指著手中的便條道:“這張便條並不是我寫給你的,因為習慣,我書寫的方式是英文,這分明是端端正正的漢字,我寫不出來,我也不會寫。所以這便條根本就不是我寫的。”

樂千千抬起自己的下巴同樣不認輸的道:“那也不是我的字啊?你看這字寫的有形有神,這字分明就是男人的字體嗎?一般的女人都寫不出來這份大氣出來的。所以這便條是一個男人寫的。反正不關我的事,也不是我寫的,你可別把這責任推給我一個女人啊。”

“這便條不是你寫的,也不是我寫的,那是誰寫的?”李益嵐的眉頭越皺越緊,這似乎變成了一個謎團,這個船上有誰知道他們兩個人是認識的,而且還是中國人,而且還會這麼無聊的將兩個人都約出來,這算是什麼意思?難道隻是一個惡作劇,不過有一點是不可以否認的,寫便條的人一定是與他們兩個之中的一個人有關聯,又或者是兩個人都有關聯。

樂千千有些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到底是誰會這麼無聊呢?會做這種事情?現在李益嵐和樂千千都陷入了沉思,已經忘記了這甲板為他們帶來的寒冷的感覺了。

樂千千突然眼裏閃過一抹晃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拉著李益嵐的手道:“快點離開這裏快點,再晚就來不及了。”

李益嵐的手被樂千千拉在手裏,李益嵐有些微怔的跟在樂千千的身後,然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千千,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便條是誰寫給我們的了?”

“我”樂千千剛欲回答李益嵐的疑問,但是卻被打斷了。

“你們不用猜了,你們手裏的便條是我寫的。”隨著聲音的出現,然後一個人慢慢的走上了甲板。

樂千千的臉色徹底的蒼白的一點血色也沒有了,她剛剛終於想起來為什麼那兩張便條為什麼看上去那麼熟悉了?那字體分明就是玄耀寒的字嘛,隻怪自己一時大意居然沒有想起來,不記得那是玄耀寒的字了,他雖然沒有見玄耀寒寫過什麼字,但是玄耀寒平時文件上麵的字體和這便條上麵的差不多。再結合這兩天以來玄耀寒所表現來的異常應該可以看的出來,這便條是玄耀寒寫的,他分明是在試探自己,最可笑的是自己居然真的上當了。

“你是玄先生嗎?”李益嵐倒是一派從容和一臉陰沉的玄耀寒打著招呼,仿佛玄耀寒是他今天剛剛結識的新朋友一般,倒是一點也沒有拘謹。

玄耀寒沒有理會李益嵐,他的目光冷冷的落在樂千千和李益嵐那雙緊緊相牽的手上,樂千千自然是也發現了,她立刻甩開李益嵐的手,剛剛一時情急,才會拉著李益嵐的手的,卻沒有想到這一幕會被玄耀寒看到,現在的誤會隻怕是更深了吧?

“耀寒,這件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這樣,我和這位李先生真的什麼關係也沒有。”樂千千上前抓著玄耀寒的胳膊,一臉緊張的試圖和玄耀寒解釋清楚自己和李益嵐之間的事情,她希望玄耀寒即使在看到許多的事情之後,依舊會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並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