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以顧傾之的能力的確畫不出來這樣的畫吧。
顧雷霆不喜的看著說話的人,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臉蛋通紅,不服的看著顧傾之。
“嫉妒使人醜陋啊,隻不過一副畫,何至於此?”顧傾之漫不經心的說道。
隨後也不看外人,而是看著五位評判:“傾之雖說愚笨,但也不是弄虛作假之徒。”
……
香陵城最近轟動了。
好多人都去參觀顧傾之的那副畫。
回來後討論了好久。
就連茶館裏也一改從前的說詞,對顧傾之讚賞有加。
顧雷霆直接把醉仙樓包了三天流席,隻要進來說一句祝賀詞,就可以直接免費吃。
當初他讓人在賭莊怒壓傾之贏,誰都沒想到,真的贏了。
十萬兩再乘以五倍,賭莊的老板親自上門說情,他們的確賠不出那麼多。
不過即使這樣,除去十萬兩的本錢,他還是賺了十萬兩。
顧傾之最近也高興。
贏了比賽是其次,關鍵她得到一個高手。
當初好多人都知道,她跟蕭厲的那個賭約。
哈哈,想起蕭厲當時的模樣,顧傾之總忍不住想笑。
吳剛的厲害,在跟幾個高手比劃以後,充分的展現出來。
不枉費她費了這麼大的厲害。
吳剛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定力很強的人,但是特麼被人整整盯了兩天,還是一個美女用著火辣眼神盯著,怎麼著也有點壓力。
他不就是空手劈了五塊磚嗎?這基本上就是小兒科。
結果他現在的新主子立馬崇拜的看著他:“那個剛剛,你會胸口碎大石嗎?”
那個剛剛是什麼鬼?
還有這個胸口碎大石,當他是江湖賣藝的嗎?
秦天跟猴子兩個人站在一旁看著熱鬧,自從顧傾之問香會贏了以後,丞相府就不能安生,好多人找上府,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找她給牆麵作畫的。
她直接撂挑子,把問題推給了白修然。
白晨軒也病好了去上學,她就往半世堂跑。
自從顧傾之贏了後,喬神醫也是很神氣,誰來看病,他總是笑眯眯。
特別是聽到別人誇讚顧傾之如何厲害的,看病錢都少收兩文。
就像自己孫女給自己長臉一樣,豪氣的給了顧傾之一塊玉佩,聽說是一個達官貴人送給他的,表示救命之恩,挺稀有的玉,有錢都未必買到。
顧傾之也不跟他客套,厚著臉皮收下了。
“傾之。”喬神醫站在後院門口喊了一聲。
“艾~!”
“你看我這後院缺點啥?”喬神醫著重敲了敲牆。
“嘿嘿。”顧傾之立馬心領神會,比了一個ok的手勢,“三天之後您再來看。”
她怎麼不知道喬老爺子啥心思,顯擺唄,她連自家都沒弄,要在他這裏畫上一副,孰輕孰重立馬顯現出來。
希望到時候自家老爹不要吃醋。
“走,剛剛,陪我逛街去。”既然答應老爺子,她肯定要做到最好。
吳剛沉默不已,好想換主子怎麼破?
比起顧傾之的春風得意,白修然最近有點煩。
這幾天一上朝,不光文武百官,就連聖上都提到他媳婦的這次繪畫。
聖上也想在宮裏畫一幅,問他畫什麼好?
他能說他根本做不了顧傾之的主嗎?
還有最近的案子也是糟心,派出去查案的人死了好幾個。
對方完全在挑釁!
“修然,你說這信上內容是否屬實?”趙弘文手裏拿著一封信,一改平日裏的模樣,威嚴的問道。
這信是今早在衙門口發現的,沒有署名,也看出來誰寫的。
但信裏麵的內容很是勁爆,剛好與他們查的案子有關。
到底是有心人故意陷害,還是真的?
白修然沒有給出答案,此事不管真假,已經牽扯甚廣,“大皇子不妨先請示一下聖上?”
趙弘文考慮片刻,拿著信進了宮。
大街上,顧傾之冤家路窄撞見蕭厲,這個浪蕩公子哥臉色難看,行色匆匆,嘴裏罵著身邊的奴才。
似乎發生什麼事?
蕭厲沒有注意到她,從前麵拐角地方折身離開。
吳剛默默看了一眼,收回視線。
“剛剛,你知道他怎麼了嗎?”顧傾之摸著下巴問道,眼睛裏閃著壞主意。
吳剛沉默,繼續沉默。
“剛剛,好絕情,都不告訴我,嗚嗚。”
吳剛看著眼前這個哭的很假的某人,更加想換主子怎麼破?
見這招對身邊大塊頭沒有用,顧傾之立馬停止哭泣,“切,不說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