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把這個小東西捉住,這小東西也不怕她,不停的啾啾叫著。
“這也忒小了,不夠燉一鍋。”顧傾之很是嫌棄的瞧了瞧,又把它放下來。
“啾啾。”
那個小東西不跑反而又粘上來,好像很喜歡她。
“它是餓了。”趙弘文看了半天顧傾之與那隻雛鳥的互動,提醒道。
“額?”顧傾之詫異的看著他,“我也好了。”
“咕嚕~!”
一聲很不和諧的響聲傳來。
顧傾之跟趙弘文全都一愣,“哈哈。”顧傾之笑的沒心沒肺:“看來你也餓了,得了,我煮點粥。”
貌似昨天她把那隻鳥的屍體也帶過來了,要不煮掉鳥粥?
大鳥的屍體還靜靜的躺在地上,旁邊的那顆蛋裂開,空留兩半蛋殼。
“啾啾。”
顧傾之突然扭頭看了眼那隻小黃雞,再看了看蛋殼,昨天的夢還留在腦海中未曾忘記。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這就是那隻大鳥的兒子?
“啾啾。”
仿若印證她的話般,小黃雞又叫了一聲。
顧傾之頭疼的捏了捏太陽穴,算了,她還是不吃那隻鳥了,找地給埋了。
火光四溢,趙弘文挺奇怪顧傾之身上帶的這些東西,隻見她從荷包裏,不僅掏出了針線,還掏出了鹽糖,還有一些調料。
她難道知道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
“白夫人竟然會做飯?”趙弘文沒有嘲笑她的意思,隻是感覺很詫異。
作為香陵城首富的女兒,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十指不沾陽春水,實在想不到她做飯如此熟練。
“哈哈,沒想到吧。”顧傾之得意一笑,“我會的技能可多了,就這點小意思。”
一個標準的吃貨,不僅會吃,而且還能做各種美食。
“白夫人,果然是讓人刮目相看,以前的時候,不了解白夫人,總認為白夫人傲慢,現在看來,是我鼠目寸光了。”
“嗬嗬。”
顧傾之嘴角抽了抽,她能告訴他,以前的顧傾之根本不是她嗎。
“大皇子,還是叫我傾之吧,夫人夫人的,聽著別扭。”她本就不是古代之人,受不了這種稱呼。
趙弘文:……這恐怕不妥吧。
“小黃過來,吃小米。”顧傾之完全把它當雞養。
“哎,白……顧傾之,它是隼。”趙弘文看不下去了,直接說明它的身份。
“筍?它跟竹子是什麼關係?”
趙弘文啞然,他錯了,顧傾之根本不是聰明絕頂,是傻。
或許是傻人有傻福,才這般好運氣的。
“隼是鷹的一種。”
“你的意思是,這家夥是鷹?”顧傾之立刻把黃色小雞放手中左看右看,一點沒看出來老鷹的樣子,“看著不像啊,盜版的?高仿的?”
趙弘文看著她一直在那裏自言自語,實在聽不懂盜版是什麼意思,但是高仿他還是明白的。
很多名人字畫都有人高仿。
看著顧傾之孩子氣的一麵,白修然是不是就是這樣喜歡上的她?
“顧傾之,在黑屋裏,你是用的什麼放到那些人的?”
“嘿嘿,好東西。”說到這個,顧傾之得意的齜牙一笑,幸虧她未雨綢繆,讓老爺子給她配的最高端的迷煙:“五步香,聞此香者,五步必倒,不管是人還是神,一律放倒,哈哈哈。”
讓她得意的笑會,當時為了確保香的藥效性,她一次性點了三根。
果然很有效。
趙弘文:……果然書中沒說錯,寧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你從來不知道女人會準備什麼東西來對付你。
那群黑衣人也是倒黴,竟然遇到顧傾之這種女人。
看似嬌滴滴的,關鍵時刻出其不意。
趙弘文:“你當時怎麼知道門外還有人?”
這個是讓他最驚訝的,一般人把人放倒,肯定要不顧一切逃命。
可她卻沉住氣,又等了幾分鍾。
哪怕後來離開,她也是站在他的身後。
顧傾之:“猜的,我爹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點總沒錯。”
聽著這話,趙弘文才覺得顧傾之果真是顧雷霆的親生女兒,頗有做生意的頭腦。
白修然撿到寶了,這個顧傾之比一般女子厲害多了。
懂的永遠出乎他們的意料。
“顧傾之,他們說你唱歌不錯。”
“嘿嘿,不是不錯,是很不錯。”顧傾之邊點火邊架鍋:“你要聽什麼,我給你來一首。”
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就當他們苦中作樂。
“你擅長的吧。”
空蕩的山洞中,一個女子輕輕柔柔的唱著民歌小調。
女子輕快的攪拌著鍋裏的小米,眉眼彎彎……
見多了各式美女的趙弘文,都不得不承認,這一刻的顧傾之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