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起先就是防白修然的,不過也算是誤打誤撞做件好事。”喬神醫將白修然被秦雁兒下藥的事也說出來,如果不是白修然還在服用那些靜神的藥,怎麼可能壓製的住春藥的威力,不過也因白修然喝的少,所以藥性在到半世堂的時候,就自己消散。
顧傾之靜靜聽完這事,“上次的事我都沒找她麻煩,她竟然又給我找麻煩。”看來她也是時候去白府拜訪一趟,表明一下立場,她的男人以前娶多少個女人跟她沒有關係,但是從今往後,就隻能是她的。
“你幹什麼去?”喬神醫見著她一臉殺氣騰騰趕緊問道。
“我家那位都受傷,我不得回去殺雞給他補補!”
喬神醫:……
白修然受傷的事,南君是最先知道的,她搖著一把羅扇隨意的就進來。
“白丞相應該去廟裏拜拜神,這才大半年你都連著受傷兩次,也不知道跟誰犯衝。”南君坐在一邊,見著顧傾之在一旁替他翻書,“嘖,你一隻手受傷,又不是兩隻手,至於這樣嗎?”
“他一邊胳膊受傷,一邊胳膊被凳子砸傷,南君姑娘要是也這樣,我也可以幫忙,包括洗澡。”顧傾之解釋過後,不忘挑釁她道。
要是換成尋常女子,指不定被說的麵紅耳赤,偏偏南君不是一般的女子,風月場中什麼沒見過,“難道你也打算替白丞相洗澡?”
白修然的目光一頓,扭頭看著顧傾之,如果是傾之,他很樂意讓她代勞。
顧傾之一噎,算她狠。
“話說,白丞相遇到這樣的美事,你怎麼就拒絕了?”南君純屬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南君姑娘消息倒挺靈通。”白修然不鹹不淡的回道,丞相府的人自不會將此事說出去,他跟傾之也說了不到一個時辰,這位就過來瞧熱鬧。
要是別人的熱鬧,她大概連聽的興趣都沒有,偏偏是白修然的,嘖,這位的熱鬧可不經常瞧。
“傾之,你就真的相信他跟誰沒發生什麼嗎?”南君故意說道。
“你會嗎?”顧傾之反問著白修然。
“不會。”他絲毫不猶豫,答的斬釘截鐵。
“乖。”她挑著白修然的下巴,吧唧就親一口,回頭挑釁的看著南君,“南君姑娘單身久了,肯定不懂有主的人對感情的忠貞。”
南君被兩人的互動給刺激到,這是欺負她一個人嗎?
“哼。”遲早一天,她也要跟顧雷霆秀一波恩愛。
白修然被顧傾之猛不丁的一個吻呆住,大腦徹底失去思考,就覺得剛才那個蜻蜓點水的吻太快,快到他還來不及回味。
“南君姑娘要是沒事,可以走了。”白修然下著逐客令。
南君挑眉,她屁股都沒坐熱,這位就想攆她走,其實她過來也還有些事。
“吳剛,送客,關門。”白修然下了一連串的命令。
南君鬱悶的,甩著袖子就離開。
屋內,顧傾之也納悶的看著他,剛剛好好的,怎麼想著轟人?
“傾之。”他抓住她的手,沙啞的嗓音。
“嗯?”
“不夠。”
“不夠?”
她沒懂意思,跟著重複一遍,不夠什麼?
接著下一秒,一個霸道的吻覆上來,炙熱而有力。
門外,南君得瑟的笑著,嘿嘿,原來萬人敬仰的丞相大人還有猴急的一麵,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吳剛無語,這位風情萬種的女子竟然也學著別人爬門口瞧熱鬧,誰能想到剛見麵的時候,不管言行還是舉止,都是有禮有節,讓人挑不出一絲的毛病。
難道顧府是一個讓人現出原形的地方?白修然如此?南君也如此?這兩人可都是極其優秀的人。
白修然很慶幸有這次的受傷,如果再重來一次,沒準他毫不猶豫的接受,畢竟能讓顧傾之正視到她的心意,是他極大的驚喜。
別說這點傷,就是受再大的傷他也願意。
秦雁兒自從白修然離開後,一直躺在地上,還是後來秦夫人過來給她套上衣服,按照她們的計劃,忽悠白修然把放有春藥的湯給喝光,然後秦雁兒色誘,就不信拿不下白修然。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就不怕白修然不肯娶她。
可千算萬算,沒想到白修然毅力這麼大,硬著不肯碰秦雁兒一下。
計劃失敗,她們也不知道白修然會不會告訴白家。
兩人惴惴不安的等到晚上,也沒見白府傳來什麼話,想著白修然肯定不好說出口,把事壓下來。
兩人也算徹底放下心來。
早上的時候,白府請她們過去吃早餐,兩人裝扮一番就過去。
未想白府門口,一輛馬車也停下來,車簾掀開,露出一張笑吟吟的臉。
秦雁兒陡然變色,秦夫人沒有見過顧傾之,不過見著自己女兒如臨大敵的表情,也知道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