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是一張笑意盈盈的臉,衝著他撒嬌的喊道:“夫君。”
她就知道他會擔心自己受傷害。
白修然風輕雲淡的瞧她一眼,總是在她的麵前失去冷靜,即使知道她是裝的,可還是不放心,心中拿她沒辦法,但是今天必須讓她長個記性,不要與誰都稱兄道弟,必要的時候還要保持距離。
“夫人,夜深了,早些休息吧。”白修然假裝去關門。
顧傾之好不容易等到他開門,怎麼可能離開,直接撲過去,也不怕他讓開,等抱著他的腰後,撒嬌的把頭埋在他胸前,“夫君,你還生氣了。”
“我為什麼生氣?”白修然問著她。
“額?”顧傾之一時語窮,其實她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生氣,但是白修然的確生氣。
“夫人。”白修然退後一步,準備推開她。
顧傾之死活不放手,也隨他走一步,“夫君,我錯了嘛。”
“夫人怎麼可能有錯。”白修然拿話激她。
“有錯有錯。”這個時候,還是先認錯最好。
顧傾之沒有看見,頭頂上某個笑的一臉深意的人。
“夫人,我應該跟你說過,讓你最近少喝酒。”
“啊。”這事白修然的確跟她說過,喝酒過量容易傷身,“那個,今不是喜慶日子嘛,就多喝兩杯。”
“你那不是兩杯,而是兩壇。”白修然糾正道。
顧傾之尷尬的咳嗽一聲,在女子當中,她可以算是酒量最好的一位,與男子拚酒,一般人都未必拚的過她。
“傾之,我不是反對你喝酒,隻是,小酌怡情,大飲傷身。”他無奈的說道,一方麵是為她身體,另一方麵,他也有私心,他也想要一個他跟顧傾之的孩子。
聽到他的那句傾之,顧傾之懸半天的心才落,他每次這樣稱呼自己名字的時候,基本上已經無事。
“恩,聽你的。”顧傾之趕緊表態。
“夫人。”
“啊?”顧傾之嚇一跳,怎麼又變稱呼?
“以後還請夫人注重男女有別。”這才是他今晚的重點。
“為……”習慣性準備問為什麼,話到嘴邊聰明的一轉,“我盡量。”
“盡量?”白修然嘴角勾著笑,這麼敷衍他可不行,“是一定,不是盡量。”
“那也要分人啊。”顧傾之苦著一張臉,“我哥我爹,我總不能說男女有別,對他們生疏客套吧。”
“他們不用。”
“那我兒子,我總不可能保持距離吧。”
“這個夫人也不用。”
“最主要。”顧傾之拿著手指在白修然胸前畫著圈,“對夫君是更不可能分男女有別的。”
明顯這句話取悅白修然,房門此時關上,他將她抱起,既然傾之都如此說,良辰美景,懷有佳人,長夜漫漫,正好溫存一番。
顧傾之是徹底鬆口氣,艾瑪,她可是犧牲美人計才換的白修然不計較。
不過自此,趙千尋總是把顧傾之防著。
第二天直接告訴顧傾之,不與他們同上路。
“嘖,公主,雖然情人眼裏出西施,但是你要講點道理,我家那位如此優秀,我會看上別人嗎?”顧傾之無奈道。
“切。”
趙千尋不爽的瞪著她,“那可說不定,我以前還喜歡過白丞相,不是說變就變。”
“你對白修然頂多算仰慕,遇見喜歡的人說變就變,很正常。”
“反正不管你怎麼說,回香陵,咱們分兩路。”趙千尋是死活不要跟她同路。
“行行行,我打算去趟玉寒山,跟你們也不順路。”
“你去那幹嘛?”
“會情郎唄。”顧傾之故意說道。
趙千尋鄙視她,“白丞相知道這事嗎?”
“帶著他一起會情郎,你覺得他知道不知道?”
“你就得瑟,哪天白丞相受不了你,把你休了,可不要找我哭。”趙千尋嚇唬她。
顧傾之完全不在意,越發笑的開心:“反正休一回,我也不在乎第二回,萬一真有那麼一天,我鐵定敲鑼打鼓慶祝……”
“慶祝什麼?”身後,清冷的嗓音冒著冷氣。
趙千尋嘲笑的看著一僵的顧傾之,等著看她笑話。
“哈哈,夫君聽錯了,怎麼可能慶祝,以我這暴脾氣,不掀了你丞相府就不錯,還敢休我,這輩子,除了我,你就別想娶別的女人。”顧傾之特有氣勢的說道。
心中不斷誹腹,幸虧她反應快,不過這人怎麼每次出現的都沒有聲響,背後聽人說話,可是一個不好的行為。
白修然滿意的看她說一堆,他其實沒聽到多少,就聽到顧傾之的回答。
他這個夫人,稍不留意,就開始得瑟上天。
竟然無所謂他休她的事,看來以後要多多教育一番,思想很不端正,先不說,他永遠不會休她,即使哪天誰寫了休書,也不準接。
進了他白府的大門,就沒有出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