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她說得十分篤定,伸手就將他推開,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上,她的力氣不小,卻推不動他。
他穩如泰山,推開,等於是在推一個千斤的石頭,她微愣,隨即食指彎起,嘴角一勾。
“嘶——”
被她暗算到的寧馳軒發出悶悶地一聲,緊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笑得燦爛的女人,“嗬!”
他發出冷笑,這個女人竟然知道他的弱點在哪裏,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然
他再次上前把她禁錮在懷中,她的雙手被他單手抓住,根本無法碰到他最怕的那裏。
“同一個伎倆,你無法用兩次。”
他哈哈大笑了起來,可見他的心情有多麼明媚。
她用力要掙脫開他的手,努力之下無果,掄起腳就要去踹他,耳邊突然傳來溫熱的氣息。
還有一絲地疼。
是他在咬著她的耳垂,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一下子失去了力氣,瞬間心跳加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落地,她被他抱起朝樓梯上走去,她用手捶打著他的胸口,聲音處於弱勢,“寧馳軒,你別太過分了!”
她在提醒著他,兩人是掛名情侶,沒有一絲真實的含量,而這裏沒有一個人在,無需做做什麼樣子。
門被一腳踹開,她沒有等到他的回話,感應地燈光亮起,不顧她的掙紮,大步朝大床走去。
“唔!”
她被扔在大床上,柔。軟的被子把她包圍著,被他那雙熾熱的眸子盯著,她有些呼吸緊促。
歪過頭,江媛手心裏都是汗,額上也在不經意中出現密密麻麻地汗,她很是緊張。
實際上,她也不知道,麵對他時,她為什麼要這麼緊張,不應該她是喜歡著他。
但她,從未想過跟他在一起,跟他組成一個家庭,她帶著一個孩子,對他一點也不公平。
她的緊張都在寫在臉上,許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都暴露地這麼明顯,看在眼中的他臉上掛著一抹淡淡地笑容。
緊張?
麵對他,她還能緊張?
他俯上身去,碰巧她要起身,他的唇落在她的臉頰上,她頓時一驚,把他給推開。
“無賴!”
此時,她隻能想到這麼兩個字,翻滾了兩下抵達床尾,站好就要往門口走去,被他攔下。
“還沒有做出什麼事情來就被你說是無賴,我多虧!”寧馳軒蠻不講理地說,把她摟在懷著。
她的身體很柔。軟,摸上去更多是骨頭,生產過後不僅沒有增胖,反而是瘦了不少。
那一對傲人的高峰倒是不斷長大,他親。吻著她的耳垂,聲音壓低,“你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
自從一年前跟她好過,之後,他再也沒有跟任何人幹過那種事情,一直為她守身。
算算時間,她好得差不多,這教他如何還能忍耐得下,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他壓。在身下。
“我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霸道地把她的雙手按在兩旁,霸道地吻落在她的臉上,她要反抗,卻失去了力氣。
她的心裏有他,才會對他的觸碰不反感,甚至還想要更多,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會無欲無求。
突然,江媛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一直藏在她心裏已久,都這個時候,她不能不問。
“你跟你爸爸,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為什麼,他那麼難受,你都能做到那麼視若無睹。”
就算他再怎麼冷漠,那都是把他生下來的父親,那都是把他撫養長大的父親,剛剛周老爺子都快要窒息,他竟然冷漠到沒有一絲神情,讓她匪夷所思,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仇恨。
身上的重物突然消失,江媛得到了一絲解放,盤坐在床上看著他,他的神情有一絲詭異。
冷到極致又充滿怨恨。
“他,根本不值得我正視他。”寧馳軒冷冷地說道,在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根煙。
江媛下了床,在他的身旁坐下,在她看來,周老爺子很疼他,就算做錯了什麼事情,看在那是養育他長大的父親份上,也該給一絲麵子,不是麼?
她沒有看到周老爺子對寧馳軒做了什麼事情,但她看到,周老爺子對寧吃軒很好。
周睿明是周老爺子的兒子,即使天天訓斥他,還是處處為他考慮著,這些隻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在周家那段時間,她是看到了周老爺子對周睿明那些不為人知的疼愛,他希望周睿明成長,可周睿明屢次失去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