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進入辦公室之前,艾飛叫過樸本早機子:“樸本君?讓辻穀還有其他人到我的辦公室來。”
“嗨咿!”女孩兒脆生生的答了一句:“還有什麼其他人嗎?”
“誒!你告訴他們就可以。他們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樸本早機子有心再問幾句,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識趣的選擇了閉嘴。而得到通知的辻穀孝男等人,卻有點發傻:糟糕,如果按照樸本君的說話的話,隻怕老師這一次真的生氣了呢?哎呦,這一次弄巧成拙了?!
幾個事件參與者和策劃者一步三回頭的走進辦公室,隻盼著這時候能夠有突然的新聞線索出現,就可以暫時躲過這一關了。走進房間,果然,艾飛的臉色很是有點難看,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眼神也變得像不認識似的,冷酷又淩厲:“先生,早上好!”
“唔,早。”總算還沒有忘記基本的禮儀,艾飛點點頭:“都坐吧。”
“啊,不。先生,我們站著就好。”
“也好。”他也不勉強,自顧自的坐了下來:“昨天,你們的師母把你們的要求和我說了。怎麼?這真的是一個很困難的問題嗎?還是你們現在已經不想動腦子考慮解決的辦法了?隻想從我這裏得到快速解決問題的途徑?”
“這件事是雨宮熏去向媽媽求助的吧?”艾飛冷冷的瞟了站在眾人身後的他一眼:“不過我想,主意應該不是他出的。是誰想到的這個點子?辻穀,還是貓背?”
“先生,是我。”
“我就知道是你!貓背椿,平時你挺會隱藏的嘛!嗯?到重要的時候就顯出你的能力了?有這份腦力不能認真的考慮考慮怎麼提高收視率,在這裏用這樣的手段,算什麼?”
“還有,在飯堂的時候,我給過你們提示的吧?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們沒有一個人想過我的話裏的意思!難道老師對你們的說話都成了耳邊風了嗎?”
一群年輕人還是第一次看艾飛大發脾氣,都被嚇呆了,那個個子小小的貓背椿,更是要把頭低到胸口去了:“先生,對不起!”
“有這麼多的精力和時間,去看看我給你們上課時講過的筆記,還有你,雨宮君,我記得和您說過的吧?在新聞製作的時候應該注意的事情?”
“呃,對不起,先生。”
艾飛很是發了一頓脾氣,恨恨的喘著粗氣在座椅上坐下:“最後再教給你們一次:坐在電視機前欣賞節目的觀眾,對於節目的製作,內容的優劣,演員的表演,甚至是服裝的搭配都沒有很多的要求。他們希望的隻是坐在那裏,和家人,朋友,或者戀人共度一段快樂的時光。這樣的需求對於電視從業者來說,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製作他們喜歡的內容的節目。明白了嗎?”
“呃,……!”辻穀孝男,雨宮熏等人都和他學習過以上的課程,當然也知道這番話曾經在學習中接觸過,這一刻聽他再度提起,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不景從於現在的電視台製作方式,破除那種我播你看的製作方式,而是要把觀眾需要的作為我們要製作的節目的這樣一個標準始終的發展下去。這些我都教過你們吧?是不願意記起還是都已經隨著每天的午飯消化掉了?”
“對不起,老師。”辻穀孝男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讓您失望了。我們非常的抱歉。”
“滾出我的辦公室!”艾飛煩躁的一擺手:“下去想清楚,到底觀眾是需要什麼樣的節目的?而且,那種他們喜歡的節目是我們現在可以製作和播出的?明天把報告交給我!”
“嗨咿!”
把學生兼部下的一群人狠狠地臭罵了一通,也別說,確實有了點效果:這不,還不到下班的時間,平山廣和貓背椿就聯袂走進了他的辦公室。不過這一次,兩個年輕人可沒有了平時和他言笑不忌的輕鬆和愜意,相反的,很是鄭重的把報告遞交到他的案頭,隨即筆管條直的站在他的桌前,等他審閱的結果:“唔,能夠想到在不同的時候推出不同的節目,把節目的製作和民間的各種節日和國家頒布的各種節日聯係起來,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