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嶼安康聞言大大的吃了一驚:當年關於********的構想是他最先提出的,不過立刻就被當時還是社長先生的艾飛否決了,怎麼現在又提起這件事了?
“怎麼,沒有意見嗎?”
“當然不是。隻是,您怎麼會突然想到這種作品的推出了?”
“您知道嗎,我剛才在財務部詢問了一下鈴木君關於本年度財務的情況,聽他說,情況不能算是很好。一方麵 是因為電視的推出幹擾到了一部分客戶的選擇,一方麵是因為廣告部本身的問題,還有一部分,我想,就是因為雜誌內容的變化的問題。多年來,公司編輯部的工作一直是受到所有人關注和好評的。但是因為某些方麵的原因,廣告部的工作已經到了讓人不能滿意的程度,後期我會進行一些小範圍的整改。這不是我來這裏的目的。我來這裏,隻是想就因為民眾和客戶對在雜誌上刊登廣告已經逐漸失去興趣,來聽聽大家的意見。你們認為,如果推出我們早先研究過的********,會不會有效果?”
這番話一說,酒井七馬等人就知道,艾飛準備對廣告部動手了。這也是題中應有之義——最近一年多的時間來,尤其是從博古正和生病住院,然後雖然出院卻已經不大能夠管理廣告部的正式工作以來,奧山嚴也實在是弄得有點不像話。
不過這話他說可以,編輯部的人就不敢說了,一來是彼此的工作區域不同,二來,身為下屬,隻有參議權,沒有決策權。還是圍繞著********的問題開動腦筋吧:“********的市場預期,因為這已經是多年前的提案,所以我們暫時沒有很細的眉目,大約要等到做過市場調研之後,才能有具體的數據。”
“我倒覺得不會有很大的問題。”說話的是桃仁哲男:“這種純粹的****作品不會不會有什麼人會去關注它本身的含義,無非就是尋求生理刺激。所以,隻有恩能夠給滿足讀者這方麵的需求,銷售完全不在話下。”
“我同意。”一直默默聽著的鳥嶼安康也說話了:“不過問題有兩個,一個大一個小。先說小的:桃仁君說,讀者看這樣的文字隻是追求生理上的刺激,偏偏在我看來,即使通過一本或者幾本這樣的作品得到了需要的感覺,在過後的時日裏就會很快覺得平庸,所以,這種作品的內涵就絕對不是我們現在出版的作品的那種經常可以拿起來閱讀的可以比擬。”
“……這對我們的作者就提出了一項要求:經常的推出類似的作品,而且,內容還不能過於雷同。”他喘了口氣,繼續說道:“第二是大的方麵。就是銷售環節。這樣的作品,因為內容的特殊性,對於被銷售對象的選擇就要變得非常非常慎重。一些原本的讀者——一些孩子,絕對不能把這樣的作品賣給他們。公司受到處罰事小,傷害了孩子事大。”
“嗯,這個問題我也有過考慮,如果這件事能夠成行的話,我想,要在東京市內專門的地方,派遣公司專門的人員進行銷售。任何鳥嶼君說到的孩子,年輕人等群體,都是我們堅決拒絕的客戶群。這一點,鳥嶼君,酒井君,桃仁君,高木君,你們要注意。”
“是的,先生。”
“好吧,正事就談到這裏。”艾飛微笑起身:“鳥嶼君,到您的辦公室坐一會兒?”
艾飛和鳥嶼安康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而且彼此的年紀相差也不是很大——隻不過由於後者總是板著一張臉,顯得很大似的——實際上,他才比艾飛大7.8的樣子。在辦公室中坐下,艾飛也不客氣::“有水嗎?我渴了。”
鳥嶼安康也隻有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開開玩笑,聞言起身為他倒了一杯水端了過來:“讓我給你倒水,是不是可以彰顯你身為社長先生的權威啊!”
艾飛嘻嘻一笑,接過水杯,卻並沒有就喝,而是放在手中把玩著:“你認為井子的工作怎麼樣?”
“我想,作為您的妻子,夫人的工作沒有任何可以讓人抱怨的。”
這話就大堪玩味了,艾飛當然聽出他的言下之意:“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作為公司的董事長,她不能算很合格,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