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騰寬美等人再一次出現在音樂教室,有人一眼就認出了站在教師身邊的雨宮熏等人,以為還有什麼新的電視節目等著製作,一個個竊竊私語起來:“…………!”
“大家安靜!”平野好史製止了場內的喧嘩:“這一次,特別請到了來自GN電視台的雨宮熏君和他的同事——是的,因為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很多人和雨宮君不能算是很陌生,不過這一次,雨宮君到學校來,卻不是為了采訪和製作節目,而是有著其他的目的。具體是什麼,請雨宮君為我們大家做詳細的解釋。雨宮君?”
“嗨咿!謝謝您,平野君。”向老師表示了感謝,雨宮熏上前一步,站到麥克風前:“下午好,女士們先生們,很高興再一次在這裏見到大家,上一次通過在這裏采訪,讓我認識了很多的朋友。即使是因為我們的工作和學業的忙碌,使我們少了一些交集,卻也不會成為我們的友誼越來越深厚的阻擋因素。”
“今天到這裏來,正如平野君說的那樣,有一件事需要和大家通報:可能有人早就知道了,1964年的夏季奧運會會在日本舉行,這也是史上第一次的在亞洲國家舉辦這樣盛大的國際活動。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於日本國民,對於像在坐的年輕人如你們來說,這是第一次可以在本國的國土上見到這樣多西方客人的機會。當然,也是可以……”
雨宮熏自問沒有艾飛那樣的好口才,說出的話來有點淩亂,而且離題越來越遠?還好, 總算注意到了,趕忙收了回來:“總之一句話,奧運會的舉辦不論是對國民還是對國家,都是一次非常有意義的活動,哦不,是盛會!而這樣一次的盛會在很多人看來,是屬於國家行為,和個人生活在社會中的你們的意義不是很大?如果有人這樣認為的話,您就錯了!”
“有太多的地方是需要大家的幫助,對國家的幫助,對來自世界各國的遊客的幫助,對來日本參加比賽的運動員,裁判,觀光客的幫助。其中最簡單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在這些在來到東京之前,從來不會說,當然也聽不懂日語的西方人到來之後,由一些年輕人組織的誌願者隊伍,為他們提供交流上的幫助。”
“簡單的說,就是擔任翻譯的職責。”看他的說話實在有點混亂,北川澪主動上前一步,插了一句:“雨宮君,您繼續。”
“啊,謝謝您,北川君。”雨宮熏尷尬的一笑:“是的,北川君說得很對,正是一種類似於翻譯的工作,當然不會這麼簡單,不過,如果有人願意加入進來的話,我會做出更多更細致的解釋。”
這樣的宣傳自然不可能得到大學生的認可,他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天,卻沒有半點效果,到最後,他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幹幹的站在那裏發呆:“……”
“很感謝大家的到來,今天的宣傳暫時就到這裏,有機會的話,大家可以通過放在教室門口招貼欄上的電話和我來聯係。我……我很期待大家的到來的。”說著話,他鞠了一躬:“謝謝大家。”
“好吧,雨宮君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如果有人想加入到誌願者行列的,可以打電話給雨宮君,他會更加仔細的給你們做講解的。耽誤大家的時間了,謝謝。”
雨宮熏垂頭喪氣的回到教師辦公室,坐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前輩,這……沒有什麼的。”廣島英權小聲的解勸著:“這些人暫時不會認識到誌願者的重大意義,或者,等他們想到的時候,就會來報名了呢?”
“這樣的話您自己相信嗎?”雨宮熏抬起頭,很是無奈的一笑:“廣島君,我沒什麼的。”
“真的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見鬼!我把一切都搞糟了!這……你知道嗎,廣島君,我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呢?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呢。”
“算了吧!”小木曾明富過來各自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和安騰君說一聲感謝,我們也該會電視台了。”
艾飛回到電視台的時候,雨宮熏還沒有回來,不但他沒有回來,剛才在酒吧間和自己分開的貓背椿居然也沒有回來?“知道貓背君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啊?您找他有事?”
“不能算有事,我中午和他分開的時候,他似乎……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