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和青岩才走到橋下,就看到一個身影從橋上掉了下來。看清那人是再不斬後,青岩準備在下麵給他來一下,沒想到被明鏡阻止了。
察覺到青岩有些疑惑,明鏡便指著再不斬說道:“注意看,他在結印。我很感興趣,他想做什麼。”青岩了然,便沒有動手了。
“水遁·水龍卷之術!”再不斬並沒有發現在他的對麵還有兩個人,他雙手完成結印之後,腳下的海麵突然旋轉起一道水龍卷。水龍卷衝天而起,直接將再不斬重新頂了上去。
“這是要殺個回馬槍啊!有意思了。”明鏡笑了笑,一手搭在青岩肩上,身體一輕便飄上了橋。結果兩人一上橋,就看到月息所在的位置了。下一刻,再不斬衝天而起,手握斬首大刀以一招力劈華山砍了下來。
月息神色一驚,她不是驚訝於再不斬重新殺回來,而是驚訝對方的果斷冷漠。因為白這孩子,也在再不斬劈下的刀刃範圍之內,這個鬼人是打算連白一起砍掉嗎?!
“轟!”的一聲,斬首大刀帶著恐怖的力道砍在了橋麵上。再不斬臉上原本還帶著殘酷的笑容,砍下之後卻疑惑了,因為他沒有感覺到砍到人的那種質感。
“嗯?!”再不斬定睛一看,發現自己除了在橋麵上砍了個窟窿之外,沒有什麼建樹了。
“我的橋啊!”達茲納回過神來,看著已經是千瘡百孔的大橋橋麵之後,忍不住淚流滿麵。他找忍者就是來保護大橋的,誰知道還沒打完,橋麵就毀的差不多了。
“別嚎了,到時候我賠給你一座新橋!”月息走了出來,腋下還夾著白。聽到達茲納的哀嚎,便沒好氣的說了句。畢竟對月息來說,修一座大橋才幾個錢?
“真的嗎?真是太感謝您了!”達茲納立刻破涕為笑,然後一臉緊張的看著月息,生怕妹子反悔。
“放心吧!一座橋我賠得起。你趕緊離遠點,免得傷了你。”月息對著達茲納擺了擺手,然後找了塊幹淨的地方將白放了下來。少女看著昏迷的白,語氣凝重的問道:“喂,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嗎?”
“做忍者該做的事!”再不斬將斬首大刀橫在身前,警惕的看著月息。
“忍者啊……”月息轉頭看向再不斬,笑了下說道:“原來如此,難怪少爺要帶我出來。就是擔心有一天,我會變成像你這樣的人!”
“忍者的歸宿,就是殺與被殺。入土為安、魂歸故裏,都是奢望!你這種不稱職的家夥是不會明白的!”再不斬揮舞著斬首大刀衝了上來,如此大刀在他手裏輕如鴻毛,橫斬、下劈、背拍,各種招式新手捏來。
月息猶如蝴蝶一般,在再不斬的刀鋒之中穿梭進退。苦無與斬首大刀時不時碰撞出的火花,如夏日煙火般,璀璨、瞬失!
“喝啊!”再不斬肌肉鼓起,一刀橫斬過去。月息靈活的躲到了他背後,誰知再不斬手腕一轉,斬首大刀畫了個圓,刀鋒閘向月息。
月息雙腿分開,劈了個一字馬躲開了斬首大刀,整個人從再不斬胯下滑了出去。同時,少女雙手完成了結印,對著再不斬鼓起腮幫子一吐:“風遁·真空玉!”
再不斬靠著本能將斬首大刀豎在身前,隻聽見“鐺!”的一聲悶響。再不斬連人帶刀被打飛了出去,他在空中調整姿勢落地滑行了將近五米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