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業冰菱回答,她關心的並不是這些。

因為剛剛醒來,就和哥哥業敏博說這話,所以業冰菱在看著她的腿的時候,才發現病房裏麵還有一個人。就是此時正站在門口的那位車主。

“這是?”業冰菱好奇的問著。

本來業敏博想要介紹,卻發現除了知道他是車主之外其他的信息都不知道了。

“你好,我是祁畫,是不小心撞到你的那個車主。”這位叫做祁畫的車主禮貌的走了過來。

“你好。”業冰菱和她打著招呼。

“啊,對了,這裏的病房啊,還有一切的手續什麼的。全是這位祁畫先生幫我們忙前忙後辦的。”業敏博想到了這些就告訴了業冰菱。

“真是太謝謝你了,讓你花費了這麼多。”業冰菱知道,自己這次車禍一定會花費一大筆開銷。

“太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是我開車撞了你,不是。”祁畫剛說完就覺得這樣說有點兒不太合適,但是卻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總之,叫我祁畫就行,以後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找我。”祁畫彬彬有禮的說著,然後雙方交換了聯係方式。

在祁畫走了之後業冰菱才開始回想著他的長相,發現還是挺不錯的。

而祁畫,是祁氏集團獨生子,之前一直在國外留學,最近才回到了國內,卻不料發生的這樣的事情。為人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待人溫和,這些個形容詞全都都是所有接觸過祁畫的人給他的介紹。

有了這位集團的獨生子,業冰菱的住院生活當然會好了很多。

祁畫因為還有事情要忙著處理,等到業冰菱醒來之後就先行離開了。業冰菱也特別慶幸,能夠遇上這樣的車主。如果是一個蠻橫無助,不講理的車主,那事情就會變得特別的麻煩。

“麻醉勁兒還在嗎?”業敏博問。

“還沒呢,現在下部分都沒有知覺。”業冰菱回答,她覺得這種感覺特別的神奇,自己的上半身有知覺,下半身從腰部以下和不存在一樣,根本沒有感覺。

“嗯,等到藥勁兒過來,可能會很疼了。”業敏博擔心的是這個問題。

“好,我沒事兒的哥,這點兒疼痛我還是能忍受得了的。”她想要再哥哥業敏博的麵前盡量的表現出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因為她知道哥哥一直在自責,一直在擔心,這件事情會困擾他很久了。

“哥知道。”業敏博握著安撫自己的手。

“我知道你現在在自責,但是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我的錯,也不是祁畫的錯,誰的錯都不是。她就是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的一場事故,而你正好親眼看到了,真的沒有什麼的。你如果一直這樣自責,我的心裏也會很自責的。”看到哥哥還是一副放心不下的樣子,業冰菱就開始和她正式的交談著。

“可是,都是因為……”業敏博接著業冰菱的話說,可是業冰菱直接的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