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趕到的業敏博一進門,就看到業母跟業家人都在指責業冰菱,業冰菱靜靜地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業敏博快步上前,把業冰菱不動聲色地護到自己的身後,對著一直在說話的業母說道:“媽,冰菱是擔心你,才過來的,你怎麼這個樣子啊?有點兒過分了吧!”
業敏博的話語裏的不滿和憤怒,很明顯,不過這些話,聽在業家人的耳朵裏,確實特別多刺耳。
“敏博,你閉嘴,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還不快過來!讓業冰菱滾出去!”業母在病床上對著業敏博說道,一邊擺擺手說著。
“媽,你怎麼……”業敏博還想再說話,可是被別人打斷了。
“你就別幫她說話了,快過來吧,你沒看見媽都生氣了嗎!”業繁欣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現在,業家的人圍著病床上的業母,聚成一堆,業敏博和業冰菱站在病房門口,孤立無援。
業敏博感覺有些生氣了,還想再說話,就感覺到業冰菱在自己身後,輕輕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不用再說了,我沒事的,我會走的,我馬上就走,再見。”業冰菱說著,把手裏提著的禮品都放在了地上,然後轉身走出了病房。
業冰菱走出病房的時候,心裏並沒有太多的感觸,也沒有感覺有一點兒的悲傷,自己,應該習慣了吧。
業家的人,把自己養到這麼大,他們怎麼樣,自己也可以忍。
業冰菱走後,業敏博沒有追出去,而是依舊留在了病房裏。
“唉,可算走了啊!她來幹什麼!真是礙我的眼,存心給我找不痛快!”業母在病床上說道,話裏話外對業冰菱的貶義很是明顯。
“就是,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往這兒來,也不看看,這兒是她能來的地方麼!”業繁欣在一旁幫著腔,兩人就這麼互相說著。
業敏博還是站在那裏,靜靜地聽著,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詆毀著業冰菱。
明明,業冰菱今天肯來到這裏,是她的好心。可是現在,為什麼被他們說的這麼不堪。業冰菱,明明是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
業敏博有些生氣,業母跟業繁欣熟悉的聲音裏,夾雜著最惡毒,最難聽的話語,傳到了業敏博的耳朵裏。
業敏博攥緊了拳頭,冷冷地說道:“你們別再說了,適可而止吧,沒看到冰菱已經走了嗎!還沒完沒了嗎?”
業繁欣聽到業敏博這個態度,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她就是不喜歡看業敏博這麼一直為了業冰菱幹這幹那跑前跑後一副小跟班的樣子。
“怎麼,她自己就是那個樣子的一個人,還不許我們說了?心疼了?心疼你快去哄著啊,業冰菱的小跟班兒。”業繁欣的話裏有些諷刺的樣子,冷冷地哼笑了一聲。
“業繁欣,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業敏博挑了挑眉,抬起眼簾看著業繁欣,她嘴角勾起的微笑,是那麼的刺眼。
“我說,業冰菱就是這麼下三濫的女人,你不是她的小跟班兒嗎?快去哄著吧!”業繁欣又重複了一遍,話語裏的諷刺意味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