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洋被捕之後,他時刻關注著程子洋的事情,他很怕程子洋將他供出來。
他甚至為了自保在程子洋被抓的時候,拍了照片!
當然,他也有點擔心程子洋出事。
他得承認這份擔心比起前者,的確欠了許多。
程子洋沒事,出來了,很快離開北京,走前,甚至沒跟他說一聲。
幫他的那個人,是個女孩,他知道,這個女孩不一般。
他也看出來這女孩對程子洋用情很深,至於程子洋,他一直猜測程子洋偶爾傷感的原因。
總也猜不到,後來覺得,應該是跟這個女孩有關。
後來,他在酒吧裏遇到了程子洋北京時的經紀人,他猶豫了片刻,就去主動找了他。
他對這個經紀人坦白了程子洋的事情,以一個懺悔者的姿態。
他知道,哪怕他經紀人心裏有不滿或者責怪,但程子洋現在沒事,已經走了,他應該也不會怎麼樣。
他的目的有二。
他知道經紀人之後必定會聯係程子洋,確認事情真偽。
他希望程子洋知道他的“懺悔”之心,會對他的態度有改善,為他未來接觸程子洋打下基礎。
目的二,也是因為程子洋這個經紀人,也算是北京某文化公司很有手腕的經紀人,手裏出過好幾個很不錯的新人。
如果能被他看顧,也許自己有機會一舉出頭。
當然最後目的二,並未實現,經紀人來了那一次之後,再也沒有來過第二次。
大概半年後,他才知道程子洋去了上海,依舊在唱歌,玩音樂。
名氣不算大,算是剛剛起步。
他本想跟過去,卻覺得時間點太敏感,不太適合。
而且,程子洋那時候還沒有成績,他去找他,他也幫不上什麼忙。
他在北京繼續呆著,同時,也在不斷的寫歌,唱歌,寄送小樣出去。
隻是和以前不同的是,這次是寄到上海,而不是給北京。
一年多左右,在程子洋在上海闖出一點成績時,他也很幸運的接到了上海某文化傳媒公司的邀請。
他很高興,他覺得自己成功了,也許不用借助程子洋,他就可以成功。
他去了上海,最開始沒有找程子洋,而是想靠自己的力量闖出一番天地。
但在公司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裏,他發現公司對他並不待見,他甚至連個像樣的經紀人都沒有!
他很失落,甚至絕望,覺得夢想和現實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在思考了一夜之後,他輾轉聯係到了梁堯,並通過梁堯,跟程子洋以及樂隊的其他人,取得了聯係。
他看得出來程子洋是避諱他的,他不在乎,至少梁堯和樂隊的其他人,是看顧他的。
也許,還是將他當兄弟的!
那一次之後,他跟程子洋見麵很少,卻經常跟梁堯聯係。
他很想改善跟程子洋的關係,畢竟這個樂隊的核心,還是程子洋。
之後,他就發現了許安。
他主動找上許安,向跟經紀人一樣坦白他北京所做的事情。
這個女孩曾經在北京出現過,現在又來到上海。
不為程子洋,能為誰?
他希望程子洋可以看見他的“心意”,至少不要對他有所提防。
得知他們即將在北京開演唱會,他故作開心的恭喜,說:“以前,我們一起玩音樂,我獨自去北京闖蕩,現在我輾轉這麼多年,依舊屌絲一枚,你們卻都開始開演唱會,當大明星了!”
之後他問梁堯:“對了,我看別人演唱會都會請一些嘉賓助唱,你們請了那些大腕啊,我看有沒有我喜歡的歌手,趁機讓你們去幫我要個簽名!”
梁堯說:“暫時沒有找助唱,不過你說到助唱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很適合當我們助唱!”
他故作不知的挑眉,問:“誰?你說說,我幫你參謀一下!”
梁堯笑:“還能是誰,你啊,當然是你!”
他略微猶豫,說:“我……可以麼?”
梁堯鼓勵:“肯定沒有問題,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梁堯成功了,他成功的成為助唱,而且程子洋沒有反對!
怎麼說呢,那一刻,他是有點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