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這夥潑皮還挺會享受的,這宅子的周邊一出門不是賭坊便是妓院。
書妍到了宅子,門口無人把守,大門微閉,留有一個小縫。
俯首帖耳一番,隱約可以聽見裏麵有人群聚在一起似乎在劃拳、搓紙牌吵吵嚷嚷的…
還有喝醉酒的男人嘴裏不幹不淨粗著嗓門罵叨。
“薛麻子這個混球,咋還沒回來?收了俺的銀子,不幹人事兒,一出去就沒影了。”
“阿飛,你指望他?指不定拿了你的銀子在哪鬥蛐蛐兒給玩忘了。”
“瑪德,這個該死混球。俺的小霜,也不知啥時才能回個信?”
“阿飛,你瞅瞅你這個熊樣,為了一個娘們整日裏醉生夢死的,甭怪俺沒有提醒你,小心讓刀疤哥回來瞧見揍你一頓。”
阿飛吐口唾沫又開始罵叨。
“呸!街頭那老不死的,軟硬不吃,不識抬舉。真他娘的是塊硬骨頭。”
“虧俺對他好言相待,還求刀疤哥少收了他賣魚的攤位費,他到好,整日裏給大門上把鎖,死活不讓俺見他閨女。”
阿飛今兒一大早去找小霜老頭又說送回老家相看對象去了,他真是急得要死,又不能讓小霜討厭他。
這才讓薛麻子出麵以收取保護費為噱頭去嚇唬嚇唬老頭打探一二。
“阿飛。不就是個女人嘛!要不哥幾個幫你去搶過來?”
“哼!萬一那老不死的再不識抬舉,俺也隻能如此了。”
哼!看來這刀疤哥不在宅子內呢。
“砰”的一聲。趙書妍一腳踹開了木門,這夥潑皮無賴又想強搶民女?
先讓他們嚐嚐她的拳頭。
裏麵的人被嚇了一跳,這好端端的門怎麼就掉了?
還朝他們麵前飛了過來?
這夥人連忙躲閃過了木門,這才回頭一看,麼呀?來人竟是他們這些時日跑去欺負的趙書妍,頓時感覺有點意外。
“是你?…你這個女人做什麼?”
說話的人是剛才勸阿飛的那男人,他算是刀疤哥的副手,刀疤哥不在平時都是他在管事。
“眼瞎啊?踢門。”
趙書妍手裏拿著根細細的小木棍剔剔牙。
副手這時已經恢複過來。臉色一沉,就想要給她個下馬威。
“好啊,今早還說人跑路了,害俺們跑了個空。竟然自個兒跑了過來…來的正好省得老子派人再去找…”
“哼!還光天化日之下跑來找俺們的麻煩,你膽子不小,哥幾個都出來,拿家夥。”
“今兒既然來了就別想回去。”
副手一聲命令小弟門從二樓後院還有一些小房間都湧了出來,林林總總黑壓壓一片二三十個人。
他們去庫房拿了自己的各色武器,趙書妍瞅了瞅,有琅琊榜、釘錘、大斧頭、刀等,他們凶神惡煞的,看起來倒還挺嚇人的。
若說以前的她確實有點夠嗆,但她最近丹田異樣,尤其是剛剛在秦府一鬧,她頓時悟出怎麼控製那股真氣。
看了看虎視眈眈的這夥人,收拾你們也不是沒有可能。
“把她給我捉住捆起來,掛到那支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