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在法律上跟隨了我先生的姓氏,不過在私下裏我還是更喜歡別人稱呼我卡特。”
寂靜的夜晚美國新任總統背後最大支持者之一的費斯卡集團突然造訪,作為一名在國會山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老辣政客,根本就不用思考就已經知曉了卡特女士此行的目的。
一瞬間就從憂慮人生的賢者模式切換成了政客模式,很是自然的把香煙熄滅在煙灰缸裏,就仿佛自己從不抽煙一般,是的自弗蘭西斯從政以來他認識的朋友都知道他隻飲酒不抽煙。
坐在書桌後那張實木座椅上,弗蘭西斯變成了那個在國會山裏叱詫風雲老謀深算的多數黨黨鞭,既然是在談判的那就證明了自己身上有值得這樣大人物親臨的資本,自從知道自己被現任總統放鴿子否決國務卿提名開始,弗蘭西斯就下定不在效忠任何人。是的,不管那個人是誰都隻有合作沒有效忠。
光滑水嫩的蘋果肌,毫無魚尾紋的眼角,無論弗蘭西斯在心中如何給自己暗示都不發改變不了因卡特年輕外貌而本能產生的放鬆,更不要說卡特作為神盾局特工的傳奇經曆,使得她對自身氣質的轉化如火純青,任何一位見到卡特的政客財閥都難將她和隱秘資料裏那個行將就木的老婦人聯係在一起。
或許弗蘭西斯還不知道,就在剛才卡特其實已經在暗中觀察了他好一陣子了。還沒等主人家發話,卡特就很隨意的扶過一把椅子坐到了書房的角落裏。雖然兩人隻說了短短兩三句話,但從他們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就已經進入了無聲的交鋒中。
這明顯不是談判因有的距離,反倒是看客的位置?難道說費斯卡的CEO也隻是推薦人?我可以肯定我沒有和軍工複合體有過瓜葛,埃利斯良心發現想補償我?嗬嗬我另可相信我殺死的那條狗晚上來找我尋仇…
僅僅一個小動作就讓弗蘭西斯在腦海中過起了幻燈片,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沉的住氣,本就劣勢的弗蘭西斯如果泄了這口氣那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就會處在更被動的地步,即便想的如此之遠,可他還是低估了許多事情。
“今晚來拜訪你的不是我。”麵對如此城府的弗蘭西斯,卡特反倒是的苦笑起來,這種對自己都可以如此冷漠的人還不愧是盧西恩挑中的人,“這位先生才是。”說著卡特指了指天花板。
精神高度集中的弗蘭西斯順勢抬頭可除了黯淡無光的水晶燈外什麼都沒有。
正在暗中猜測這是不是佩姬·卡特一個拙劣玩笑的時候,弗蘭西斯突然渾身打了個寒磣,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居然坐在了自己對麵,正用一種戲虐的目光看著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一個話劇演員。
“很抱歉以這種方式見麵,下木…啊不,安德伍德議員。”
終於親眼見到這位紙牌屋的男主角,早已經見慣不怪的盧西恩依舊有了些許不真實感,早在決定讓費斯卡涉足政壇後,所有美國政壇有影響力政客的名單就擺在了盧西恩的案頭。
“盧西恩·阿希爾先生?克勞馥小姐的私人保鏢?啊~幸會。”
雖然極力表現的寵辱不驚可是盧西恩還是在弗蘭西斯隱藏極好的眼神裏發現一絲緊張,是啊這裏可是漫威地球,在絕對超凡的力量麵前,即便是弗蘭西斯這樣的政黨二號人物都會感到無助和彷徨。
能直接認出自己的身份這並不奇怪,雖說盧西恩在大眾眼中是個隱形人可在政客軍閥眼中他就是費斯卡董事會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