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瑪庫·法朗奇,我其實是法裔加拿大人,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能遇見您這樣的美女真是我的榮幸。”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法朗奇先生。”艾琳說道。
扔掉香煙,手伸出窗外用力拍打著皮卡的車門,法朗奇得意的回答道,“法朗奇、請叫我法朗奇,隻不過是把你們送到修道院~這悍馬就是我的了!”法朗奇臉上毫無懼色,滿臉都是突發橫財的興奮神態,“我定期去那兒送食物和生活用品,那些修女在我看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再說了咱們不是還有位厲害的法師大人嗎~美女等我們回來,我帶你去山裏兜風怎麼樣~”
艾琳矜持一笑說道:“我們不是已經在山裏了嗎?”
“這?也不知為什麼這片山區總是有大霧,教會怎麼想到在這個蓋修道院?美女你也信天主教嗎?”
“我是東正教徒,法朗奇先生。”
法朗奇滿臉尷尬,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顯然還想繼續和艾琳套近乎,稍事停頓他繼續說道:“坐在後麵吹山風的那個家夥由我熟悉的味道,有這種味道的人你要小心,他們所說的話,沒有幾句是真話。”
“法朗奇先生,在背後評價一位卡瑪泰姬出身的魔法師是很危險的行為。”
艾琳輕描淡寫的話差點讓悍馬掉下山坡,幸好法朗奇穩住了方向盤,要不然他還沒開熱乎的新車就要報銷了。
“你說他也是個法師?”通過後視鏡法朗奇仔細觀察著坐在後麵貨艙的康斯坦丁,“法師的脾氣果然都很古怪,一個喜歡飛,一個喜歡坐車要坐外麵。”身為小人物的法朗奇自然沒有注意到艾琳那句話的重點,法師不要命,但卡瑪泰姬的法師就很要命了,因為他們出現在哪裏,就意味著哪裏出現了大麻煩。
“小心些,法師的聽覺可是很靈的。”艾琳叮囑道,她把視線移到車外,就在悍馬皮卡不遠的位置,披著黑色鬥篷的紮坦娜保持均速的飛行在空中。
康斯坦丁則是一根煙接一根煙的抽著,他已經聯係了梵蒂岡方麵,他們給出的解釋是,紮坦娜是神盾局委托來協助教會調查修女死因的,之前沒有告知他是因為神盾局也是才通知教會,教會認為這種小事就不用另行通知,讓二人見麵後自行磨合即可。
掛斷電話,康斯坦丁就坐到了皮卡的貨艙裏,這一路上他就這麼很認真的盯著紮坦娜,也不知他腦中在想些什麼。
“法師怎麼會在意我這樣的小人物,我用勞動換取報酬,我也隻拿我應得的那一份。”法朗奇聲音平靜仿佛再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也正是這種膽大心細知天命的心態,讓法朗奇不缺胳膊少腿的活到了現在,生活在“戰區”裏的普通人類,誰會沒有兩把刷子呢?
“用勞動換取報酬是件高尚的事。”
“你是第一個這麼和我說話的女士,修女。”不在言語上輕浮艾琳,法朗奇開始正經了起來。
“其實嚴格說起來,我還不是修女,我在實習期。”突然想起自己被父母強行送到修道院的往事,艾琳說道,“我還沒有宣誓。”其實艾琳很清楚在她的內心深處,她一直很排除修女的生活,也許是因為天賦的關係,她很向往外麵的世界,她不喜歡孤獨、教條。熱血與探險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聽到這,法朗奇神情一邊,氣氛立刻有活躍了起來,就這樣兩位偶遇的年輕人打開了話匣子,暢談了起來。
這段山路法朗奇不知走過了多少次,在他的帶領下,四人恰好在遠處山峰上那紅彤彤的夕陽落山之時,來到了隱藏在深山裏的修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