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染神經一繃,該不會又出現另一夥人來搶手杖吧。

這下麻煩了,這夥人她對付起來都吃力,更別說火力更猛的另一夥了。

咬了咬牙,左希染從兜裏掏出一包銀色藥粉。

媽的,大不了拚了!

正好下去跟師姐做伴。

“左希染!”

忽然,她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左希染沒動,在不知道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她不能輕舉妄動。

“是死是活?活著出來冒個泡。”

這個聲音……好熟悉啊……

左希染驀然皺了皺眉,該不會是……

她慢慢的探出頭,染滿鮮血的臉頓時更加不好了。

怎麼又是他呀。

此時此刻,宋琛易站在車上,身前是把泛著冷光的銀刀,白襯衫黑西褲跟古香古色的裝備格格不入,但卻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左希染從樹後走出來,手裏依然抓著藥包,“你想幹嘛?”

看著她的態度,想必她是把自己當成覬覦她寶貝的人了。

鋒利在刀芒映射著男人近乎完美在輪廓,宋琛易輕笑,看來祖父留下的這把長刀的確有可能是乾隆年間的寶貝,不然也不會將頑固不化的女人瞬間震懾。想畢,按著車頂跳出越野車,一步步朝著左希染靠近。

左希染一臉戒備,“你別過來,你再往前走,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這不是警告,剛才,她真的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宋琛易頓住腳步,淩厲的眼睛掃了一眼她肩膀上的傷,“你受傷了。”

“不用你管!”

“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的態度?”男人不滿的蹙眉。

“誰知道你是恩人還是敵人呢?”

這女人,戒心還真重。

“那好。”男人舉起雙手,忽然,他看到左希染的背後有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在閃動,他眯了眯眼,指了指她的後側,非常平靜的道,“你後邊,好像有頭野豬。”

“我呸,少拿這個忽悠我,這個爛理由……”糊弄不了姐……

後五個字還沒說出來,左希染就聽見身後發出一陣窸窣聲,她警惕的轉頭,隻見一頭巨大的野豬朝她撲過來。

靠,這地方還真特麼有野豬啊。

左希染想把藥粉撒出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野豬瘋了一樣衝向她,用粗壯的嘴巴和鋒利的獠牙狠狠將她拱飛了。

靠,老天爺啊,你要不要這麼玩我啊,我寧可讓黑衣人亂刀砍死,也不想讓豬拱死……這是左希染昏死以前,唯一的想法……

醒來時,左希染躺在一張鬆軟的歐式大床上,頭頂的水晶吊燈一閃一閃的發亮。

她有些呆滯的腦子裏閃過無數影像。

手杖!黑衣人!野豬!宋琛易!

對了,她的手杖!

左希染撲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卻牽動了她坐肩膀的傷口,她悶哼了一聲,扭頭一看,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

這是哪裏?她四周打量了一翻,放緩了動作走下床。

就在這時,房門開了,一個妖豔的女人拿著醫療器材走進來,一見左希染下了床,女人滿臉驚恐,放下手裏的器材走過去扶她。

“哎喲小祖宗,你怎麼下來了?如果被主上知道,我是要被送去慰安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