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鴉雀無聲。宋山恨鐵不成鋼的甩手離開,習梓頤聽到這句話,手裏握著的準備切蛋糕的刀子滑落在地。
記者紛紛炸開了鍋,“派人送這些記者離開,給他們封口費,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能透露出去。”習父神情凝重的吩咐手下。
“是。”
不一會,那些“討人厭”的記者都已交出相機離開了大廳。
左希染一臉錯愕地望著自己身邊牽著她手的宋琛易。
“宋琛易,左希染她配不上你。”習梓頤舉著一杯紅酒帶著嘲諷的語氣。
“是啊,琛易白瞎了這麼多年在社會上闖蕩的閱曆啊。”
“聽說她是個小偷呢”濃妝豔抹的女人故意提高語調。
“哇,真是人不可貌相”
說這些話的人裏,有的是習梓頤的朋友,有的則是宋家的一眾親戚。
“習梓頤,那你滿腹心計就能配得上他了?別裝了,大家不知道你最真實的模樣,不代表我也不知道。”左希染拿著酒杯湊近她的耳畔輕聲說完,勾起唇角,用自己的酒杯碰撞她的酒杯,“生日快樂。”左希染露出一副讓習梓頤討厭的微笑,隨即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你”被氣的臉色漲紅的習梓頤,將杯中的紅酒潑了出去。
而被潑的人,卻變成了宋琛易。
眼看著習梓頤杯中的酒就要潑到左希染身上,他將她一把攬入懷中,將她的額頭用左手摁在他的胸前。
那些紅酒,全都灑在了他的深咖色西裝上。
“琛易我”習梓頤越發尷尬。
所有人都在圍觀這出好戲。
“琛易,不是舅叔故意插手你的婚姻,隻是婚姻不是兒戲啊,你得替我們的家族考慮,不能為了一個一文不值的女人”臉上留著些許歲月痕跡的男人,低沉著聲音,一臉的急躁。
“誰說她一文不值?”站在人群中間的霍牧沐終於沉不住氣,撥開人群走到左希染旁邊。
剛要開口說話的宋琛易被突然發出的聲音打斷,食指與大拇指不由自主的來回揉搓打著圈,目光在從頭到腳的打量這個男人。
“這是誰啊?”
“好像是霍老爺子的小孫子,叫霍牧沐”
圍觀的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習梓頤緊憋眉頭,“還真是有能耐啊,誰都替你說話。”
“在我眼裏,左希染最為珍貴,誰再敢對她不敬,就是與霍家作對。”霍牧沐一改往日在左希染麵前的油嘴滑舌,一副嚴肅臉,眼神裏透出的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左希染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西裝革履的霍牧沐也生了一副俊美的好皮囊,算的上是一枚潛力股了,不錯不錯。
被霍牧沐搶了保護左希染的機會,宋琛易很不爽,厭惡的看向他。
習梓頤見狀,覺得越發丟人,隻好捂著額頭作勢癱倒在地。
“頤頤,頤頤,你怎麼了。”習母將癱坐在地的習梓頤攬在懷內。
這場鬧劇最終以習梓頤身體不適為由提前結束。
宴會廳的人群渙散,宋琛易派手下將剩餘幾個人“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