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而過,來到一扇古色古香的大門麵前,門口站著一群的黑衣人,他們都攜帶著武器,整裝待發。左希染眯了眯眼睛,看到了宋琛易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
“是你呀……”
她緩緩露出了微笑,這幾日在地牢,雖說自己一直都在和博朗·亞斯蘭西鬥智鬥勇,但是她心中是很擔心的,不知道外麵的情況,不知道霍牧沐怎麼樣了,現在看到了宋琛易,安全感突然懷抱住了自己,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自己,終於安全了!終於回到他的身邊了!
“希染,你沒事吧?”他著急地問道,拉開車門,一把把她抱了下來,回到宋琛易的身邊,左希染的臉上充滿著疲憊,不過還是努力擠出一個疲憊的微笑。
“沒事。”
他怒視著博朗·亞斯蘭西,幾乎是在怒吼了,“她怎麼會這樣?你對她做了什麼?!”
博朗·亞斯蘭西還沒來得及解釋,左希染先說道:“少將對我很客氣,是我身體不爭氣。我……沒事的……”
說完這些,她就暈倒在了宋琛易的懷裏。
“來人,叫醫生!”宋琛易著急地說道,身旁的凝露和魏項熙對視一眼,凝露攔住正要衝到房間內的宋琛易道:
“堂主,博朗·亞斯蘭西先生還在這裏,我看左小姐沒事,就是太累了。我來照顧她吧!”
宋琛易看過凝露,又看了看左希染,“不行!我不放心!”
“堂主!請你相信我!”
凝露單膝跪地,看到她這樣周圍的黑衣人都如此,她低下頭,堅定地說道:“請堂主把左小姐交給我,我會照顧好她的。請堂主顧全大局!”
她從沒看到過宋琛易如此,無論白玉堂如何,博朗·亞斯蘭西的麵子還是要給的,何況現在人還是他親自送過來的,誠意可想而知,宋琛易要是在這麼多人麵前不給美帝第一軍官麵子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魏項熙在旁邊幹著急,但是現在宋琛易和他正處於冷戰狀態,他什麼都說不上。
“好,交給你。”
宋琛易沒辦法,隻好妥協了。想到未來還有那麼多的時間,他隻好讓步。凝露帶來幾個人把左希染送回了房間內。
“宋先生真是癡心一片啊……”
博朗·亞斯蘭西看著這一幕,砸著嘴說道。
“請吧。”
他冷臉回應,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
“準備葡萄糖!我去檢查一下她的身上有沒有傷口!”凝露剛把左希染放到床上,就著急地對身邊的醫護人員說道,這是白玉堂的秘密基地,有大量的醫護人員,其醫術都是凝露所教,平時在這裏就是為了防止手下出任務以後得不到醫治。
“來,幫我翻身。”凝露麵色凝重地說道,左希染的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但是卻一直都處於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應該是在地下的暗牢中關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有點神誌不清。
“拿點腎上腺素來,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凝露對身邊的人說道,卻發現對方一直都不行動,而是看著她。
“凝大人,副堂一直都在站在門口抽煙,看上去很鬱悶,我們去勸他,他都不聽。”
看到她為難的樣子,凝露會意地點點頭:“你們給我照顧好了這位左小姐,要是她有了什麼閃失,我可保不了你們!”
“是!”
她換下白大褂,憂心忡忡地走到了門外,果然,魏項熙一個人站在角落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不下去陪著琛易?”
她悄無聲息地走到他的身邊,拿起一根煙,點燃。
“你也看到了他現在的樣子,是一句話都不想和我說了,我怎麼陪?”
他懊惱地說道,眼神直直地看著下麵,“那個左希染到底是使了什麼媚術,我認識他十多年了,從來沒見過他如此不穩重過。”
凝露笑笑,“你不懂琛易,左希染對他,終究是不同的。以後這樣的話你也不必再說了,總之如果你為了他好,就尊重他的選擇。”
凝露不希望看到曾經的兄弟反目,更不希望看到白玉堂出什麼問題。
“不值!”
他悶悶地說道,想不透一個女人到底能有多重要,況且,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到了宋琛易身邊以後,隻是一次次地把他送到更加險峻的境地。
突然,從走廊的盡頭走來一個人,他渾身都是土,看上去特別的狼狽,魏項熙皺皺眉頭,是他手下的毒蜂。
“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魏項熙吃驚地問道,他派出了最強勁的手下去博朗·亞斯蘭西的地牢救左希染和霍牧沐,本來以為是已經得手了,沒想到他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