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牧沐離開了房間,左希染緊張地把雙手放到習梓頤潔白的皮膚上,她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有點猥瑣,不過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習梓頤回過頭,生氣地說道:“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也不怕涼到我,去熱水裏泡泡再過來。”
“好的小姐。”左希染點頭答應,習梓頤悠閑地玩著手機,哼著歌。
左希染覺得自己的手熱乎的差不多了以後,她問道:“習小姐,那我們開始了。”
“等會,我怎麼覺得你的聲音那麼耳熟呢?”她突然說道,左希染倒吸了一口冷氣,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可是她回過頭來。
“果然,你的聲特別像一個說相聲的。”
習梓頤嘲笑著她,左希染冷笑一聲:“是啊,我經常被別人說像。”
她在心裏暗自發聲:“你這個不尊重人的女人,看我怎麼對你。”
左希染走到她的背後,使出渾身的力氣,用平時打霍牧沐的十成功力開始按摩,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習梓頤的慘叫聲不斷傳來,左希染卻說道:“小姐您忍忍,這按摩一直都是很疼的,越疼說明您越不健康,馬上就好了!”
霍牧沐聽著裏麵習梓頤的慘叫,暗自發笑,這左希染怎麼在公報私仇。
二十分鍾以後,習梓頤已經快死掉了,她的全身都紅了,左希染出了一身的汗。
“好了,習小姐。”
她大汗漓淋地說道。
“我快不行了,好疼啊!”習梓頤不耐煩地說道,“不過,還是很舒服的。”
“你喜歡就好。”左希染憋著笑說,看來這習梓頤還是受虐狂,要是有人給自己這樣按摩,她早就火了。
“今天幹的不錯,回去休息吧。等有需要我再叫你。”
習梓頤隨意地揮揮手,左希染離開了房間,霍牧沐跟在她的後麵,低聲說道:“高,你是厲害。”
左希染得意地笑笑:“那是肯定的了,你看我怕過誰?”
回到房間以後,左希染又致使霍牧沐給自己捏肩。
“你說這個習梓頤多傻,我那是騙她的她居然還相信了,怎麼可能有那麼疼的辦法呀?按摩講究的是把淤血化開,而不是拳打腳踢,沒文化真可怕。”
“好了,別提她了。你知道我在外麵探聽到了多少消息嗎?”霍牧沐小聲地說道,“這座飛機上真的是暗藏殺機啊。”
“怎麼了?”左希染警覺地問道,同時給了霍牧沐一個眼神,他說道:“你放心吧,我都已經檢查過了,沒有竊聽設備。”
兩個人出任務慣了,住在外麵的時候總是十分的謹慎,左希染翹起二郎腿,問道:“你都打聽到什麼了?”
霍牧沐清清嗓子:“這一車的商會都是華國有頭有臉的人物,大約有十位,他們的目的都是去友好洽談進口的,但是習梓頤不一樣,她還有別的目的。”
“怎麼說?”
左希染看著霍牧沐。
“我在習梓頤的包包裏看到了一個信封,上麵有一個圖騰,是霄虎堂的圖騰。”
“什麼?”左希染不敢相信地問道,“她怎麼能和甘樊·海因裏希的人合作呢?”
現在她對霄虎堂沒有一點的好印象,雖然沒有見過那個甘樊·海因裏希,但是聽說是一個陰險狡詐的男人,蒂奇也是一個怪物,唯獨一個博朗還算是人樣,可是也心狠手辣,習梓頤不是喜歡宋琛易的嗎,怎麼會和霄虎堂合作呢?
“我也不知道,她本來應該是站在宋琛易那邊的啊,我懷疑,她可能是因愛生恨了,要是她投靠了霄虎堂,這事情就麻煩了。”
“為什麼?”左希染急切地問道。
“因為一直以來,習家和宋家都有很密切的合作,可以說宋家到今天這個地位其實和習家是有很大的關係的,這也是為什麼宋父特別希望宋琛易和習梓頤聯姻,現在要是她和霄虎堂的人合作了,那不就是斷了宋琛易的路嗎?”
霍牧沐說的頭頭是道,但是左希染卻憂心忡忡,“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宋琛易啊?”
她猶豫地問道。
“暫時不要,我們現在也沒辦法送信,而且你作為一個按摩師,你的行動是被監視的,要是有機會的話等我們回去以後再說也來得及。”
左希染點點頭:“不過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要去阻止這次合作。”
“什麼?你沒搞錯吧?”
霍牧沐不敢相信地問道,隻見左希染躺在了床上已經做好了要睡覺的準備:“這個飛機明天晚上到地方,我要在飛機降落之前,讓習梓頤把我當成她最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