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我是不是告訴你了別吃那麼多,就是不聽,現在鬧肚子了吧?!”

晚上,霍牧沐一直都在叫喚了,他吃了好幾斤的肉都沒消化掉,整個晚上胃都特別地疼,左希染也睡不著了。

“老大,救我!我快不行了!”

他額頭上是豆大的汗珠,掙紮著說道,左希染安慰似的說道:“你再忍忍,我現在去藥房給你拿健胃消食片啊!”

他點點頭,左希染拿好自己的衣服,抹黑走了出來。

走廊上沒有一個人,但是卻有紅燈閃爍,她知道藥房和急診室在客房的盡頭,擔心霍牧沐還在忍受著病痛,她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身後突然傳來相似的腳步聲,左希染警覺了起來,她放慢了步子,後者也放慢了步子,在一個拐角的地方,左希染拐了過去,掏出匕首。

“誰!”

她伸出雙手想抓住那人的肩膀,沒想到卻被他牢牢地鎖住了,她抬頭一看居然是博朗,後者皺著眉頭看著她:“你想要刺殺我?”

“放屁,是你先跟蹤我的!”左希染生氣地說道,博朗放開了她。

“少將半夜出來賞月嗎?”左希染諷刺道,“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站住,你這麼晚了出來做什麼?”

他逼問道。

“我朋友病了,我去醫藥房拿點藥。”

博朗半信半疑,最後還是跟著她來到了醫藥房。

“少將,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對方還是盯著她,銳利的眼珠仿佛已經穿透了左希染。

“我先走了。”

她現在隻想馬上離開,可是沒想到她才剛走兩步,博朗在後麵喊道:“左希染,是不是你?!”

她閉上了眼睛,不知道要怎麼逃脫才好,不過轉過身,她還是疑惑地問道:“少將是在叫我嗎?我叫龍一啊。”

“你真的不是左希染嗎?”

他的臉上出現了很深的困惑。

“我不認識什麼左希染,少將應該是認錯人了,莫不是那位姑娘和我長的很像?”

左希染調皮地問道,想看看自己在他心裏是什麼樣的。

“那倒沒有,你們二人天差地別,她也不會如此低三下四。不過你們的眼睛和秉性是真的像,尤其是你剛才罵我的時候,簡直和她一模一樣。”

左希染的臉紅了,還好黑天看不見,“少將要是真的掛念那個女孩子,可以去找她,不要總是錯認,這樣浪費你我的時間。告辭。”

她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博朗看著她的背影:“實在是太像了。”

左希染氣喘籲籲地跑到了房間裏麵,霍牧沐還在鬼哭狼嚎,看到左希染,如同看到再生父母。

“老大,你可算是回來了!”

他痛哭流涕,“我真的是要疼死了!”

“好了好了,吃藥吧。”

她為他倒了一杯水,看著他把藥吃下去,腦海中全部都在思索,剛才博朗話的意思。

“又活過來了!”他低聲說道:“你在想什麼?”

“還好是你聰明,知道要見博朗。所以在你的臉上也做了東西,不然的話今天就肯定要穿幫了,你知道嗎?!”

左希染把剛才的事情給他見了一遍:“還好我死不承認,不然你現在就見不到我了。”

霍牧沐陷入沉思:“我們得想一個辦法讓他確定你不是左希染,不然的話他是一個死腦筋,肯定會想各種各樣的辦法去求證,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怎麼確認?”左希染問道。

“你想想,你有沒有過什麼特性是他記憶很深的,隻要我們打破那個特性就好了。”

左希染陷入沉思,和博朗交手的那兩天,她一直都被管著,平日裏麵做的事情就是和他鬥智鬥勇,倒是沒有什麼特質是讓他……

“我以前告訴過他,我看到他就有看到香菜的感覺,因為我看到香菜就會吐。”

左希染無奈地說道,霍牧沐哈哈大笑:“你敢這麼和少將說話,也是沒誰了。”

“那怪我嗎?誰讓他囚禁我。”左希染委屈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吃香菜嗎?”

她擺擺手,那東西就是要了她的命啊,是絕對不能吃的。

“現在不是我想讓你吃,我和你打賭,明天他一定會拿來香菜實驗你的,等到到時候就來不及了,你現在必須要訓練自己吃那個東西,否則的話我們都不能活著離開了。”

左希染求饒似的看著他:“不是吧,我一吃那個東西我就想吐!”

霍牧沐擺擺手,“老大,你是想活命,還是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