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樊·海因裏希貪婪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金杯和如意,他苦尋多年被盜走的寶物,今日終於重見天日了,他得意地笑著,“寶貝,你們終於回來了。”
這兩個東西本不重要,但是其實最重要的是藏在裏麵的東西,那是甘樊·海因裏希最深的秘密,他之所以把東西藏在寶物裏,就是知道,即使它被偷走了,也不會有人發現到底有什麼問題。
他笑著看著手中的金杯,但是過了一會以後,他便感覺不對。這重量為何和之前的不一樣了,難道是出了什麼問題?
“來人!”
甘樊·海因裏希大喊著,叫來了一個研究金器的工人,直接把兩個東西化掉。
他不惜廢掉這兩個寶物,也要看看自己的東西還在不在裏麵。
可是,換來的隻有純金的熔岩,沒有任何東西。
“主人,您看,這寶物還是純得很,現在溫度過高,還可以做成任何您喜歡的樣子。”
甘樊·海因裏希搖著頭,大喊:“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他隨身拿出匕首,一刀紮在了工人的身上,他看著血流出來,隻感覺憤怒有了一絲的緩解,不過,為什麼,他的……他的東西不見了?
他震怒,隨手把東西砸了個遍。
世上沒有人知道自己的東西藏在哪裏,難道是暮雲拿到了自己的東西?可是她又怎麼會知道呢?甘樊·海因裏希深深呼吸,想克製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恐慌,那是他的身家性命,卻不翼而飛。
“左希染。”
他突然想到了這個人,如果東西不翼而飛了,那麼她作為暮雲的師妹,一定知道什麼!
“左希染!”
他猛地推開了左希染的房門,她從夢中驚醒,卻看到甘樊·海因裏希像豺狼一樣地衝到自己的麵前,緊緊地捏著自己的胳膊:“告訴我,我的東西在哪?”
“什麼,什麼東西!”她驚恐地問道,現在看著甘樊·海因裏希就像一個要吃人的怪物,眼神中充斥著血紅,左希染想逃開,但是甘樊·海因裏希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怎麼掙脫都無能為力。
“告訴我,暮雲到底把我的東西藏到哪裏去了!”
他發瘋似的搖晃著左希染的胳膊,左希染吃痛一腳踢開了他。
“你冷靜點,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東西!”
左希染摔碎了一個杯子,拿起碎片,半步後退,“你離我遠點,你冷靜點。”
她從來都沒看過甘樊·海因裏希這個樣子,在她的麵前,一直都彬彬有禮的他,今天這是怎麼了?
“你要的寶物不是找到了嗎?”她氣喘籲籲地問道,甘樊·海因裏希瞪著猩紅色的雙眼:“沒有,東西不見了,不見了!”
“不見了你來找我發什麼瘋!自己去找啊!”左希染大聲喊道,繼續後退,右手拿著玻璃的碎片威脅著,“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的話你會後悔的。”
仿佛是看到了左希染的樣子,甘樊·海因裏希突然冷靜下來了,他深呼吸控製住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好了,你放下玻璃,坐到我身邊來。”
“我不!”
左希染心有餘悸,剛才的他就好像一個要吃人的怪物,若不是自己反應快的話,可能現在已經被他撕碎了。
“這樣說話不方便,你過來,我保證我已經冷靜下來了。”
左希染將信將疑地走過去,不過甘樊·海因裏希確實又恢複了正常的瞳孔,眼神中也沒有那麼的憤怒了,她問道:“你真的控製住你自己了?”
“是,我想問你,你的師姐有沒有和你提過米國的這兩個寶物。”
“沒有,她隻是叫我去偷。”
左希染言簡意賅地說道,“東西出問題了?”
“是,那不是我要的,那是贗品。”
甘樊·海因裏希不能讓左希染知道自己在寶物裏麵藏了東西,隻能這樣解釋。
“那我就不知道了。”她誠實地說道,陷入沉思,東西是什麼時候被掉包的呢?
甘樊·海因裏希看著她,突然被她認真的樣子所吸引,從來沒有女人會在他的麵前如此的肆無忌憚。
“左希染,你做我的女人吧。”
他突然說道,這次十分的認真,他這一生渴求過無數的東西,但是從沒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這獨一份,他隻給了左希染。
“你說什麼呢?”
她明明聽到了,但是卻還是裝沒有聽懂。
“做我的女人,成為這個城堡的女主人,我想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