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宋琛易為了保證真實性,在一個深夜把凝露帶出了醫院,換成了另一個人,他甚至都沒有告訴左希染,這樣才能騙過那個凶手。
第二天,左希染醒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白布罩在了凝露的頭上,她不敢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不過就是睡了一覺的功夫,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宋琛易緊緊地抱住她,她泣不成聲。
“為什麼?為什麼……”
左希染不敢相信,宋琛易雖然很心疼她,但是還是不能告訴左希染真相。
次日,追悼會在本地的一個著名的陵園舉行,很多被凝露救過的人都來參加了,還有好多商業的老總,他們有時候會得一些羞於啟齒的怪病,聽聞宋琛易的身邊有一個神醫,所以就會求凝露為自己診治。
追悼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左希染因為傷心過度呆呆地坐在那裏,宋琛易則是在外麵布下了天羅地網,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子吸引了宋琛易的目光。
“魏二,你看那個人。”
在這樣莊嚴的時刻,怎麼可能有人穿著紅色衣服而來的,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魏項熙剛想衝過去,可是宋琛易卻攔住了她:“不要打草驚蛇。”
他們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繼續和別人說話,過了一會,宋琛易就發現她已經不見了。
“去後麵。”他低聲說道。
左希染一個人坐在後麵,旁邊是凝露的棺材,她覺得這一切好像都是做夢,昨天明明還好好的,可是今天為什麼她就離開了。
左希染靠在牆上眼淚落下來,她深吸一口氣,突然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慢慢地麵前出現了一個紅色的身影,她想站起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力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這味道好熟悉。”她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感覺到。
紅衣服一閃而過,來到凝露的棺材前麵,就在這個時候,宋琛易在後麵偷偷靠近,拿著電棍擊暈了她。
地下監牢,紅衣女人緩慢地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環境,宋琛易和魏項熙還有凝露三個人正坐在她的對麵。
“孤雁,是你。”凝露麵色凝重地說道:“我沒想到居然是你想要我的性命。”
“你認識她?”
魏項熙吃驚地問道,“凝露,你看你都認識的是什麼人啊!”
“我在學習的時候,她是醫療隊的護士,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還算不錯,你說,你為什麼要殺我,還這麼大費周章?”
紅衣女人笑了:“凝露,我想殺的當然不隻你一個人了,我想殺的是所有醫療隊的人!”
凝露皺著眉頭,看著她:“你說什麼?”
“我們當初的承諾沒有做到,就是應該死的,凝露,你既然學了我們的東西,就是我們的人,應該和我們一起遵守承諾,我建議你殺了我,然後自殺。”
紅衣女人平靜地說道,凝露和宋琛易迷茫地看著她,魏項熙的暴脾氣上來了:“我現在就先把你殺了,讓你胡說!”
可是凝露攔住了他:“等一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都不給我解釋清楚了,現在就叫我去死,也太沒有道理了吧?”
“你們隻知道我們是一支行動不定的醫療隊,可是你們知道我們的前身是什麼嗎?我們都是獨尊堂的人,擅長藥理毒藥,在獨尊堂被抄家的時候,我們在南陽出診,所以躲過一劫,回來以後為了防止有人追殺,就一直都隱匿山林,獨尊堂的人對我們很好,我們曾經暗暗發誓,會一生都為獨尊堂保持忠誠,並且找到殺害他們的凶手。”
紅衣女人說道,宋琛易皺皺眉頭,怎麼又是獨尊堂?
“後來,我們迫於生計隻能為他人看病,起初隻是為了活下去,但是後來我們想,既然獨尊堂已經沒有後人了,我們隻能懷揣著信念繼續活下去,所以我們開始招生,本以為一切都可以如此簡單,但是卻……”
“怎麼了?”
宋琛易站起來,問道。“格桑花紅,獨尊堂現。原來獨尊堂還有後人在世,但是我們卻已經背叛了他們,要是被知道的話,肯定會受到懲罰的。我的幾個長輩因為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所以自殺了,臨行之前他讓我殺掉所有學過我們東西的人,為了保證獨尊堂的技術不被外人所知。”
凝露吃驚地看著她:“所以,現在我是第幾個?”
“你是倒數第二個,最後一個是我。”
她淡淡地說道。
“不,雷曉沒有死。”
宋琛易說,紅衣女人吃驚地看著他:“什麼?沒有死,所以說,這是你們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