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梓頤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喊道:“老板,老板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原諒我好不好?”

藤鞭的威力無窮,一鞭子下去就可以讓人皮開肉綻,麵具女還用了辣椒油和鹽巴,習梓頤痛苦至極,每一鞭子下去都是慘叫。

“好了,拿下去。”

麵具女累了,坐到了一邊,習梓頤在地上爬著,身上全部都已經皮開肉綻,臉上血和汗都已經分不清,她爬到麵具女的腳下,顫抖著說道:“老板,我……我錯了。”

“我把你從訓練營帶出來的時候,對你說了什麼?”

她生氣地問道,習梓頤閉著眼睛回答:“不要刁蠻任性,要穩重。”

“你做到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不在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習梓頤,我救你出來,而且忍你到現在,完全是因為我看你可憐,我這個人對女孩子有優待,也很照顧女人,但是現在我發現,你把我的好心都當成了驢肝肺。”

麵具女厭惡地看著她,“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當日在廁所中找食物的你有何不同?”

習梓頤回想起曾經在訓練營中受到的屈辱,便不自覺的抽搐起來,麵具女看了,竟也有幾分心疼,她從來都不是心狠手辣的人,隻是有仇必報罷了,對於旁人,她隻希望都能被照顧。

“這句話我隻說一次,如果你下次再犯的話,我保證你會死在這個地下室。白玉堂現在那個堂主必須死,但是什麼時候死,我說了算。如果你再無視我的命令以下犯上,我敢保證,你一定會後悔的。”

習梓頤點點頭,整個人還是在止不住地顫抖,麵具女吩咐手下的人說道:“把她帶下去照顧,用最好的藥。”

眾人把她抬了出去,甘樊·海因裏希從門外看到,厭惡地砸了咂嘴。

“您真是心善,要是我有這樣的手下,肯定不能活著出去。”

甘樊·海因裏希幽幽地說道,麵具女回過頭。

“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他笑笑:“我就是想看看,老板是一個怎樣的人,是如何對待手下的,我也學習學習。”

“別那麼多廢話,我現在心情不怎麼好,說吧,有什麼事情!”

麵具女不給他留任何的情麵,直接問道,甘樊·海因裏希擺擺手:“老板不要著急嘛,我隻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來和你分享一下。”

“什麼?”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房間裏麵,在思考這城堡裏淡淡的香氣到底是什麼,一直都想不到,但是今天我突然推開門的時候,香味鋪麵而來的時候,我知道了,那是格桑花開的味道。但是卻又有點不同,我苦思冥想這二者的區別,現在終於想明白了,老板,想不想聽聽?”

甘樊·海因裏希笑著問,麵具女背過身去,“你想出什麼了?”

“這是……格桑花的味道,但是更多的應該是獨尊堂血液的味道,因為這的濃度很高,所以味道更加的濃鬱,是那股奇香,我的最愛,每每想到的時候,我都會懷念起,那個女孩,左……”

“住嘴!”

麵具女生氣地說道,拿起鞭子一揮,甘樊·海因裏希靈巧地躲開:“看著老板這樣生氣,我想我應該是猜對了。”

他得意地說:“你是南宮家的人,左希染肯定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想保護她,想把她找回來,是不是?”

聽他說完,麵具女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原來是這個,沒錯,我是南宮家的人,那又怎麼樣?”

甘樊·海因裏希的臉色變了:“為什麼你是南宮家的人,南宮家明明都死了隻剩下南宮風,你為什麼活著,這是什麼地方,你們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毒藥和解藥,這……不會就是獨尊堂吧。”

他一口氣說完,麵具女卻遲遲都沒有說話。

“獨尊堂已經消失了,永遠都不會出現的。”

甘樊·海因裏希的表情瞬間變的貪婪起來:“這就是獨尊堂是不是,財富,寶藏,都在這裏,那麼你是誰?如果你願意讓我加入獨尊堂的話,我可以終身都效力於你。”

麵具女笑了:“看看你自己的嘴臉,你不覺得可笑嗎?”

“嗬嗬,這世人都在追求這些東西,我自然也是如此。又有何妨,如果你想了解左希染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也要告訴我,關於獨尊堂的事情。”甘樊·海因裏希興奮地說。

兩個人對視著,麵具女緩緩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