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年成人禮,父親喝多了,南宮玲心裏念著小時候的那個事情,一直都是一個坎,她便鼓起勇氣問道,當年那本書到底有什麼蹊蹺,為什麼父親那麼生氣?

“不是書的問題,是裏麵的故事。”自己的父親暈暈乎乎地說道,南宮玲的心裏又是一陣疑惑,她問道,“那故事有什麼問題,不是都是神話故事嗎?”

“是真是假,誰都說不清啊!”

他大聲說道,馬上拉住南宮玲的手,“記住了,如果以後有人問你任何關於長生之術秘密的事情,都要說不知道。”

南宮玲很不解,“不就是我們的血液有長生的作用嗎?知道的人不少吧!”

“不是這個,還有一個更恐怖的秘密,小玲,記住了,如果你看到了那本書上任何一個畫麵成真,不要猶豫,馬上跑,跑得越遠越好!”

隨後,他的父親就睡著了,等到他清醒過來以後,既不知道自己喝醉的時候說了什麼,也絕口不提什麼長生的秘密,南宮玲知道這事情肯定會惹來殺身之禍,索性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不和任何人說,也不和任何人提起。

如今,看到那兩具屍體,她可以確定的是,凶手肯定是衝著自己或者南宮風來的,多半是自己,畢竟南宮風從生下來的時候就被帶走了,從來沒有在南宮家族生活過,所知道的事情還都是自己告知的,可是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南宮玲不解,正是因為毫無頭緒,所以恐懼。

她裹緊了自己身上的被子,想睡卻怎麼都睡不著。

第二天,比賽的第三輪。

左希染早上來到場地的時候,看到南宮玲沒有出現,便鬆了一口氣,可能姑姑就是騙自己的吧,她也不希望無辜的生命枉死。今天是最後一輪了,決勝局,之前獨尊堂和白玉堂一比一平,所以今天的比賽就尤為重要。左希染決定自己出戰。

宋琛易來到了場地,看到左希染站在圓圈裏,他很想上去,但是規定是每人隻能出戰一起,左希染撞到她的目光,馬上回過頭去。

“琛易,今天我來吧!”

魏項熙肯定地說。

宋琛易看了他一眼,打趣似的說道:“你可認真比賽,輸了的話,我得給她下跪道歉!”

魏項熙笑了,“你相信我,雖然左希染現在戰鬥力很強,可是白玉堂的副堂主也不是吃素的!”他拿起自己的匕首,到了場地的中間。

左希染看到是他,便笑了,說道:“副堂主,還記得當年你很想殺了我嗎?”她看著魏項熙,掏出自己的流金鞭,魏項熙也毫不示弱,“當然記得。今天我不想殺你,我們打個賭在樣?”

“什麼?”

左希染警覺地看著他,魏項熙肯定地說道,“如果我贏了,你給琛易兩個小時,他有話想和你說。”

魏項熙如此認真,左希染心中一動。不過,她還是懷疑地看著他,“你還是先贏了我吧!”

鑼鼓聲響,比賽開始了。

左希染站定,甩出自己的鞭子,它騰空而起如同一條蛇一般,但是魏項熙也不甘示弱,翻躍著躲開了所有的鞭子,徑直走到左希染的麵前,她被近了身,馬上以飛快的速度閃躲著,同時把鞭子掄過自己的頭頂以此來趕跑魏項熙,他險些被打到,連忙閃躲。

左希染笑著看著他,心情不錯,第一次遇到自己一個的對手,她說道:“速度挺快啊!”

“當然,你可小心啊!”魏項熙也笑著回應,兩個人打的如火如荼,宋琛易緊張地看著,左希染的鞭子似的是極好的,但是魏項熙的閃躲也很厲害,但是他近不了左希染的身,匕首就沒辦法發揮作用,兩個人的能力不相上下,沒辦法確定誰會贏。

幾番下來,兩人的對決越發的膠著,正如宋琛易猜測的那樣,這樣打下去可能天荒地老都不會有結果,左希染受不了,叫停了比賽,對他說道,“我們都換成同樣的兵器吧,這樣打下去晚上都出不來結果。”

她已經有點微微氣喘了,額頭上麵都是汗珠,魏項熙表示同意。

凝露此時上來遞給他一杯水,讓他喘口氣。

左希染和魏項熙都拿了一把劍,站在場地的中心。兩人行動起來,比的就是誰先打掉對方手裏的劍,左希染和魏項熙的速度都是極快的,現在就看誰的運氣好些了,宋琛易在心裏捏了一把汗,他希望左希染贏,也希望魏項熙贏,心裏矛盾的很。

這時,左希染突然來了勁頭,她想快速解決這場比賽,便卯足了勁往魏項熙的胸膛刺去,卻在快靠近的時候轉了方向,實則就是想打掉他手裏的劍,魏項熙聰明的很,當然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並沒有中計,劍的方向偏了一點,不偏不倚地刺中了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