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琛易放下手機,馬上著急地喊苑萊,迅速叫上自己的手下,馬上要往第二號公路衝去。苑萊看到他緊張的樣子,忙問道:“這是出什麼事了?”

“左希染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告訴我自己在二號公路上,可是突然電話就被切斷了,我們得迅速趕過去,我怕她出事!”

他著急地說,拿上自己的隨身東西,以光速離開了房間。

苑萊心裏有一萬個問題,不過還是跟著宋琛易衝到了外麵,蒂奇從後麵慌張地跟上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在這看家!”苑萊著急地說,蒂奇懵懂地點點頭,看著幾輛車飛馳而去。

路上,苑萊疑惑地問道,“左希染怎麼會有手機呢,為什麼會給你打電話?這會不會是什麼圈套?”

他百思不得其解,現在的左希染已經失憶了,第一反應應該是聯係自己才對,可是為什麼打通了宋琛易的電話。

宋琛易意味深長地看了苑萊一眼,冷漠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連左希染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他心裏很是生氣,為什麼左希染不能打電話給自己,苑萊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苑萊意識到自己的話說的不對,便馬上找補道:“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擔心罷了……”

“沒必要。”他幹脆地說道,全速前進,離開了湘西就直奔二號公路。

他不知道現在左希染在哪裏,隻能走一步算一步。還好這二號公路都是直道,沒有什麼彎曲的小路,他們開了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左希染的蹤跡。

“你看那個是不是?”苑萊指著對麵的公路,尖聲喊道。

隻見幾輛車停在路中間,地下躺著幾個彪形大漢,他們都被打暈倒在地上了。在最中間躺著一個黑衣服的人,看不清臉。

宋琛易迅速地把車停下,翻越欄杆跑到對麵。

果然是左希染,她奄奄一息,渾身是血地躺在道路中間,雙眼緊閉,正在含糊不清地說些什麼。

宋琛易跑到她的麵前,探探她的鼻息,已經很微弱了,看來她是把這些人都給打暈了後,自己不堪重負暈在了這裏,左希染受了很重的傷。宋琛易心疼地看著她,他緊緊地把左希染抱在懷裏。

金銘從後麵趕上來,馬上把手放在脈搏上,給她診治。

還有苑萊,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渾身都是血的左希染,她為什麼穿著黑色的衣服,還有這麼多的男人,她到底經曆了什麼,可是左希染還是雙眼緊閉,沒有知覺。

“怎麼樣?”宋琛易著急地問道,看到這樣的畫麵他幾乎沒法思考了。

金銘著急地說道,“重傷,拳腳太重了已經傷及內髒了,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

宋琛易點點頭,指了指前麵:“去車裏。”

他把左希染抱到了車裏,金銘馬上開始搶救。宋琛易咬著牙看著她,眼淚不知不覺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這時,苑萊把他拉過來,指著對麵公路低聲道:“那幾個人沒有死,還活著。”

宋琛易點點頭,他明白了苑萊的意思。

他命令手下把地上的幾個人都綁了起來,一盆冷水澆醒了他們。

“你們是誰,這是怎麼回事?”宋琛易冷漠地問道,擺弄著手中的到。

幾個轎夫看到宋琛易看上去十分厲害,而且把自己都綁住了,便馬上開始求饒。

蘇醒的引路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宋琛易和苑萊,他們兩個人都不敢相信左希染真的被綁到了那個荒無人煙的蚩西,還交換身份逃了出來。

這一切實在是不可思議,不過現在具體發生了什麼,隻能等左希染醒來才能知道了。

“我問你們,是誰把她打成那個樣子的?”

末了,宋琛易冷漠地問道。

他要為左希染報仇,她是自己珍愛的女人,旁人碰都不敢碰的,可是這些山野莽夫居然毫不留情。

幾個人麵麵相覷,都在說是他人的過錯,互相推脫。

宋琛易利索地拿起刀,把這幾個人的命都取了,屍體丟到了旁邊的林子了。

這個時候他轉頭看著引路人,眼神閃著都是仇恨的光芒。

“不要啊,先生,我什麼事情都沒做,不要殺我啊!”引路人哭著求饒,心想怎麼這麼倒黴攤上了這樣的事情。

苑萊立馬拉住宋琛易,勸說道:“她不能死,我們需要她帶路,讓我們進入到蚩西去。”

茶館的老人家曾經說過,外人需要引路人才可以進入蚩西,宋琛易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