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希染一行人回到了北郊城堡,把最近在湘西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告知了南宮玲。

聽了這樣的故事,她的心裏驚奇不已,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長生之術竟然還有人知道,如此絕密的事情是怎麼流露出去的呢?她猜想,看來就是那盜走《上古神誌》的人。

看到左希染安全無恙,南宮玲心裏鬆了一口氣。

左希染才剛成為族長,若是出了意外,南宮玲死後真的沒臉去和列祖列宗解釋了。

不過,看到宋琛易也平安歸來,她心裏很是不開心,便把蒂奇秘密地叫到房間,質問一番。

這才知道,左希染已經恢複記憶的事情。

“現在小風和宋琛易兩情相悅,整日你儂我儂,我實在是下不了手啊!”蒂奇別扭地說,用眼睛偷偷地看著南宮玲。

果然,她特別的生氣,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氣憤地說道:“這宋琛易還真是命大啊!”

南宮玲看著蒂奇,眼睛一轉,建議道:“不如,你去給他下毒。這樣小風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不過死去一個男人,幾年就忘記了。她還可以重新愛上別人。”

“不行啊,玲姐,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拆散他們了,這一路走來,兩個人真的不容易啊!”蒂奇著急地說,這樣當劊子手的事情她是夠夠的了。

蒂奇就是想破腦袋都不明白,為什麼南宮玲唯獨不放過宋琛易。

“不可能,我活著,他就別想活著!我就算是讓南宮風一輩子都恨我,我也要殺了他!”南宮玲堅定地說,心裏暗想道:“你們若是不幫我的話,我便自己去!”

獨尊堂的毒藥數不勝數,她還不信毒不死一個宋琛易。

第二天,南宮玲便組織了一個晚宴,美名其曰是為了感謝宋琛易把左希染救出來,其實是想趁機殺了他。

左希染看到邀請函的時候十分的憂愁,南宮玲肯定是想行動了。

這幾天她都躲著自己,肯定是不想麵對她才如此。

如果南宮玲一定要殺了宋琛易的話,她怎麼能坐視不管呢?

可是看上去,宋琛易卻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他現在確實很想去見南宮玲,想弄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就這麼想殺了自己。當然,還有南宮玲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也很重要。

夜晚如約而至,左希染緊張地拉著宋琛易走進大廳內,她緊張地四處看著,警惕性很強。

還好,她鬆了一口氣,在這個房間中沒有多少獨尊堂的人,都隻是服侍的下人。

苑萊和蒂奇一早入座了,苑萊看到左希染和宋琛易手牽手走進來,他的心裏還是有點難受。自從左希染恢複記憶以後,她便沒和自己再單獨說過話了。

蒂奇見到了苑萊失望的目光,馬上把左希染拉到自己的身邊,讓宋琛易坐在苑萊的身邊。

“你這是幹什麼?”左希染驚訝地問道,完全不知道蒂奇要做什麼。

她低聲道:“你安分一點,坐在我身邊,要是坐在宋琛易旁邊,你是不是等著玲姐生氣呢?”

左希染點點頭,蒂奇說的沒有錯,現在還是不要刺激她了。

這時,南宮玲走了進來,戴著麵具。

宋琛易看到她,便馬上注目,可惜那麵具實在是太強大的遮擋性了,隻留下了一雙眼睛在外麵,宋琛易真的看不出來她到底是誰。

“你們都到齊了,那我們開動吧!”

南宮玲友好地說道,左希染偷偷地打量她。

幾個人點點頭,但是每個人卻都心懷鬼胎,都有著自己的想法。

左希染不時地看著宋琛易,生怕他那邊出什麼意外。

蒂奇知道南宮玲這頓飯就是鴻門宴,目的是為了殺掉宋琛易,所以怎麼都吃不下去。

而宋琛易呢,一直都在絞盡腦汁地想——怎麼樣才能讓南宮玲摘下麵具。

他不能貿然地說出自己母親的事情,萬一南宮玲不是她,豈不是泄露了父親的事情。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看看南宮玲到底長什麼樣子。

南宮玲拿起酒,為自己倒了一杯,同時禮貌對宋琛易說道:“宋先生,我敬你一杯酒,感謝你救了左希染。”她禮貌的微笑,看著宋琛易。

宋琛易應聲拿起自己的酒杯,但是左希染卻順勢擋在了前麵,幹笑兩聲,和南宮玲解釋道,“姑姑,宋琛易現在身上有傷,不能喝酒,還是我來吧。”

宋琛易驚訝地看著左希染,自己什麼時候有傷了。

可是她看到蒂奇這麼不正常的表情,便猜到了這酒可能有問題。

“怎麼連酒都不能喝,未免也太小氣了吧!”南宮玲冷笑著說道,隨即給了左希染一個威脅的眼色,示意她現在不要說話安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