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尷尬了一會,左希染都不敢看身邊的幾位麵色嚴峻的長老,祠意的話明顯就是在找借口,真實的事實背後應該另有隱情,隻是左希染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隻能看這個傻子如何收場了?
“你們珍寶堂的人今天來我們這一番胡鬧,最後怎地說走就走了?這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石長老生氣地說,祠意那邊的表情確實有點尷尬,他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玉女門的人也不是好惹的啊。
祠意本來以為今天替大哥把這個女子帶回去也算是做了好事一件,可是沒想到玉女門的人對此卻大驚小怪,十分有敵意,現在他寡不敵眾,竟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正在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了腳步聲,眾人回過頭去,隻見宋琛易淡然的走進來。
和左希染的眼神對視,宋琛易的眼神空洞的很。
“你是誰?”
石長老生氣地問道,幾個人站成一排,看上去十分有攻擊性,全部都不甘示弱地看著宋琛易一行人。
“我是吳毅,珍寶堂的負責人。”
他低沉地說,走過那些用奇怪眼神看著他的人們,來到左希染的麵前,回頭斜視了一眼祠意,他頓時就熄了火,倒退了兩步。
“是我沒有看管好我的人,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是來道歉的。”
宋琛易微微低低頭,抬頭之時給左希染使了一個眼色,她心領神會,這個時候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時候,她清清嗓子,說道:“看來他是真的喝多了,如此這般,便帶下去吧。”
左希染隻希望這個事情不要鬧大,她畢竟不是什麼玉女門真的掌門人,如果因為她讓雙方出了什麼衝突,她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等等。”
石長老突然說道。
她轉身看著左希染,“掌門人,那個男子的話雖然離譜。但是卻對你的名譽造成了一定的損害,隻怕日後掌門人無非再服眾了。”
左希染挑挑眉毛,這老人的意思莫不是讓自己讓賢,那樣也好,她也不想再裝下去了,自由一些也方便。
“那長老有什麼好辦法?”
左希染禮貌地問道,宋琛易在一般謹慎地盯著兩個人。
“不如,我們啟動禦親之禮,相信結果出來以後,所有關於掌門人的謠言都會不攻自破的。”
石長老幽幽地說道,這話讓在座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禦親之禮,那便是檢查女子的身體,看是不是處子之身,雖然是一種無害的檢查,不過若不是懷疑又怎麼會檢查,玉女門之人若非犯了大錯,否則是不會動用禦親之禮的。
“放肆。你怎麼敢這樣懷疑我?”
左希染生氣地說,她不能接受自己被她人如此檢查,更何況她已經和宋琛易結婚,又怎麼可能還是處子之身,本來就是一個假的玉女門掌門人,難不成還要為這荒唐的規定獻身不可?
周圍的其他長老都覺得這樣不妥,雖然是為了檢測,可是實在是對掌門的名聲有很大的傷害,可是石長老卻固執己見。
‘“寧可錯殺,絕不放過,掌門,清者自清,你要是沒有被珍寶堂的人綁去,又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石長老冷笑著說,左希染這才看出來她的陰謀,她定是想借這個機會把自己的掌門之位奪走,左希染抓緊了自己的流金鞭,這個時候若再不脫身的話,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正在這個時候,宋琛易突然走到左希染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大聲地說道:“我承認,昨天晚上我們確實綁架了她,這不是她的錯。”
她驚訝地看著宋琛易,對方還是緊緊地攥著她的手,左希染生氣地說道:“你是不是要害死我?”
宋琛易咬牙回道:“看現在這個情況,我要是不主動承認的話,說不定下一步就是你被殺死,還不如先說,掌握主動權。”
聽到這個消息,石長老得意地笑笑,下麵的玉女門的人已經翻車了,都在議論紛紛,石長老登高對下麵的眾人說道:“大家看到了吧,這個女人已經不純潔了,我們玉女門不能接受不純潔的人,她要受到玉女門的懲罰!”
宋琛易把左希染拉到自己的身後,他直挺挺地和石長老說道:“不是她的錯,為何罰她?”
“她沒有守住自己,而是輕易委身於你,自然要罰她!”
石長老振振有詞,左希染隻感覺這場麵實在太混亂,現在除了走再沒有別的辦法了,可是宋琛易卻緊緊地攥著她的手,她也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