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樺才剛走出幾步,便遇到了一個戴著麵具的人,擋在她的麵前。
她擦幹眼淚,狐疑地看著麵前的人,“你是誰?”
“我是來幫助你的人。”帶著麵具的人說道,華樺疑問地看著他,下一秒,她便暈了過去。
左希染閉著眼睛進行冥想,雖然在肌肉鬆弛的狀態下,她還是有點緊張。
宋琛易在旁邊緊張的看著,他帶左希染來看心理醫生了,宋琛易覺得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幫助左希染恢複她的記憶。
“閉上眼睛,讓自己進入無睡眠的感覺。”
醫生說道,看著左希染很不舒服的樣子,宋琛易很是擔心,不知道這個辦法能不能管用,如果不好使的話,他還要想別的辦法去恢複左希染的記憶。
可是在進行了三個小時的訓練之後,除了左希染覺得很疲憊,其他沒有任何的進展。
“宋先生,現在這個問題很是棘手啊!”醫生對宋琛易為難地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人。“她的潛意識幾乎是空白的,什麼信息都沒有,這樣我真的很難讓她回憶起自己之前的事情啊。”
醫生為難地說,他甚至在想這個人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從前的記憶啊,否則的話為什麼潛意識幾乎是一片空白的?宋琛易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他立馬追問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還是用最老套的情景再現的辦法比較好,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如果可以做到的話,或許能夠讓她回憶起來,科學方法已經無能為力了。”
醫生擦擦汗,“回到最開始記憶的地方,或者會對左小姐有幫助啊!”
兩個人手拉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左希染一直都沒說話,宋琛易看她這樣沉默,關心地問道:“你在想什麼?”
“我是不是沒救了,醫生和你說了什麼?”
她著急地問道,看著宋琛易出來時候的表情,她便猜到了自己的這個病多半是沒有什麼辦法了,如果這樣的話,她的記憶幾乎為零的話,又怎麼才能回憶起當初呢?
“別擔心,他隻是說用催眠的辦法不好使,我們還可以再想辦法的,總會有辦法的不是嗎?”宋琛易貼心地安慰她,“你對你昏迷之前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
“沒有。”左希染懊惱地說,雖然自己無數次的想去找到之前的記憶,可是都是徒勞無功的,就好像是在一個水麵之下,下麵除了水還是水,什麼都沒有。
“醫生建議我用情景再現的辦法,可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宋琛易很是猶豫,畢竟回到湘西那個地方對左希染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對他也是,可是宋琛易沒想到的是,左希染很快速地便答應了,而且還迫切地說:“其實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誰殺了他們。”
兩個人就這樣出發了,還好宋琛易的公司現在已經穩定了,這樣的離開也不是什麼難事,五年之後再次回到湘西,他的心裏真的有著難以說清的滋味,左希染倒是一直都很期待,宋琛易從湘西講到蚩西,都在給左希染講當年的事情。
“珍寶堂之前就在這裏,沒想到現在成為了平地,當年的一場大火燒死了很多的人,沒想到卻沒燒死吳老狗,是我大意了,如果當初在這裏給他解決了,可能你就不會……”宋琛易說著說著嗓子就哽咽了,可是他隨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是誰送吳老狗到蚩西祖堂的?
他一個人的能力是過不去的,蚩西密林的道路多又迷,沒有走過的人很容易迷路,而且他知道吳老狗那個時候的身體已經不行了,如果不是每天用藥撐著根本就難以擁有意識——
這個五年前的疑惑他現在才想到,當初左希染沒了命他也沒什麼心思去想當年的事情,隻盼著思念能夠帶走一切,現在冷靜下來,問題太多了——
左希染似乎完全被宋琛易的話吸引住了,她踏上那塊土地之上,好像看到了那漫天的火光,感受到了通天的快樂,可是為什麼會快樂呢?她順著記憶的線索走下去,是信物,信物。
“我好像有了一點印象,到處你是不是拿出來了什麼東西?”左希染問。
“是。”宋琛易擦擦眼淚,說道:“沒錯,我確實拿了東西,是信物啊!”
左希染順著那條路繼續走下去,宋琛易也思考著問題,這塊平地又是從何而來呢?如果隻是為了清理廢墟的話,不可能一直都沒有人在這塊地上蓋東西啊,就這麼空著也不是辦法啊。
正好路過了一個街邊清掃的,宋琛易提出了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