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城西的一個神秘地方裏麵。
雷軍正緊張地四處環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他被放在這個房間裏麵,雷軍的心裏十分的害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的感覺。
這是他第一次被叫到這個地方來。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按照某個人的指令行事,對方從來都沒有和他麵對麵過,一直都是按照電話指令,從朝天彪,曼娘到現在左希染的一係列事情都是她命令給自己的,不過她一直都有一個要求,就是這些事情是不可以讓左希染知道的。
這就是為什麼,左希染在問為什麼殺了朝天彪的時候,他那麼緊張而且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這些年在她的指令之下,雷軍也得到了很多強有力的幫手,否則按照他自己的能力是肯定不能打得過飛狐的,恩主這些年確實給了她很多的幫助,不過雷軍也就是她一個傀儡罷了。
正在他擔心受怕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她來了。
“恩主。”
雷軍沒想到一直在她身後的人居然是她,可是她的眼神充滿著冷漠,雷軍也不敢多說不敢多問一句了。
“你還有臉想見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她冷漠地說道,雷軍害怕地低下頭,著急地說道:“飛狐居然沒有死,我被那兩個人給騙了!”
想到這裏她就憤憤不平,可是恩主看上去卻一點都不在乎。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動左希染,你為什麼要找人去殺她,現在她在醫院,你是不是咎由自取?”
她生氣地問道,雷軍馬上低下頭,顫顫巍巍地解釋道:“這……不這不是我的本意,是她知道了我們做的事情,我是沒辦法才動她的啊!”
雷軍心裏害怕的很,因為在他的印象裏,這個女人一直都是心狠手辣說一不二的,這次忤逆了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後果。
“別說了,你知道我怎麼做事的,你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就要有後果。”
她簡單地說,雷軍多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左希染正在醫院裏麵躺著吃粥,突然飛狐皺著眉頭生氣地走進來,看他一臉黑線,左希染知趣地放下了自己的粥,現在還是別得罪他了,不然又要和自己發脾氣了。
“怎麼了?”
她試探地問道,努力裝出一副很聽話的樣子,可是飛狐根本就沒有時間搭理她,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左希染看她還算是安全,便拿起了粥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你絕對猜不到發生了什麼。”
飛狐神秘地說道,靠近左希染,她被他那故弄玄虛的樣子嚇到了,警惕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怪怪的?”
不過看他這樣的表情應該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飛狐有些猶豫地說道:“今天早上雷軍死在辦公室裏麵了。”
“什麼?”
左希染驚訝地問道,昨天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要幹掉自己嗎,怎麼今天就把自己送進去了。
“是不是很意外,我也很意外,今天公司的人去上班看到的,被人一刀斃命了,不知道是誰幹的。”
飛狐歎口氣,“不過在桌子上有一個股份轉移的授權書,他把所有的股份都轉移給了我。”
左希染盯著飛狐,“這個事不是你幹的吧?”
“這肯定不是我幹的啊!”飛狐馬上說道,“我就算是殺了他也不可能把屍體放在辦公室裏麵啊,現在問題就是不知道是誰幹的,這個人還把東西給了我,凶手到底在想什麼呢?”
凶手在想什麼左希染心裏也不知道,可是這說明了雷軍隻是一個傀儡罷了,在他的身後還有別人,那個人才是所有事情的幕後策劃人,如今飛狐成了埃利亞公司的一把手,雷軍那個病怏怏的弟弟也被送到了養老院,看上去一切都安靜下來了,可是左希染卻知道這隻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飛狐顯然也是如此覺得的,一刀斃命的雷軍到底是被誰傷害了?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麼。
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的時候,左希染發現最近又有人開始跟著她了。
最恐怖的事情莫過於他們根本猜不到在雷軍背後的那個人到底要做什麼,因為對此沒有頭緒所以一切都充滿了未知,這樣的未知讓飛狐和左希染都沒辦法應對。
“查到什麼了嗎?”
一個晚上,左希染問飛狐道,他最近一直都在調查雷軍背後的勢力和手下,卻發現這些年他都是空殼。
“那些人好像都不是他的,在他死了以後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都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裏了,在公司人事那邊做的是假的名字,也是他安排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