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什麼心理醫生,你就是懷孕了,容易胡思亂想而已。”顧銘昊不以為意地說著,“小孩子,發燒記不得一些事情很正常。”
“不正常。”餘深蹙眉沉聲回答著,她望著窗外,聽著那雨水“滴答”的聲音,心情莫名的一股蒼涼。
今天餘然的到來,看她那慌亂的模樣,明顯是知道一些內情的,可她卻支字未提,可想而知,她在袒護某人。
而這個某人不用猜就知道是白薇,餘深知道自己母親的死跟白薇是脫不了關係,可自己卻一點證據都沒有。
而那個餘然,她今天所說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為什麼明明不想去關心她,可這心裏卻一直惦記著。
此時餘然從餘深這邊回去的時候,剛一進家門,便看到一女子穿著一身的豹紋緊身短裙,婀娜地搖擺著身子從樓梯口緩緩地走了下來。
她得意地望著剛進來的餘然,故裝疲憊,嬌嗔地說道:“哎喲,袁總怎麼能那麼壞呢,要了一次又一次,我這腰都快被他弄斷了。”
餘然淡定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衝著一旁的傭人叫道:“小姚,客人腰疼,趕緊給她請個醫生,這要是半道上腰給折了,到時她都沒處找人說理去。”
餘然的話瞬間激起了那女子的怒火,她原本是準備打擊餘然的,卻被她諷刺了,自然是不舒服的。
“你這個女人,我腰疼的原因你難道聽不懂?”那女子索性把話說明白。
“我懂。”餘然平靜地回答著,“你那麼用力地伺候我的男人,我應該感謝你的。要不這樣,你躺到沙發上,我幫你揉幾下。”
“你……”那女子被餘然氣得渾身顫抖著,“神經病呀,難怪袁總要在外麵找女人,腦子有問題。”
話落,那女子便自討黴趣地離開了。
餘然心情複雜地看著那女人離開之後,緩緩地上了樓,一推開房間便聞到了濃重的煙味,原來是袁富貴在房間裏抽著煙。
他赤著上身,下身用被子裹著。一身的肥肉讓他看起來特別的油膩,額頭那稀少的頭發讓他看起來特別像爆發戶。
餘然真得很不明白,當初是怎麼腦子進水了,會同意這樁婚事。
就算再有難處,也不能為了這樣的男人犧牲自己的幸福。
她冷冷地看著袁富貴,緩緩地走了進來,然後打開窗流通一下空氣。
袁富貴輕輕地呼出一口煙之後,慵懶地微眯著眼,懶散地說道:“這麼晚回來,幹什麼去了?”
“找男人去了。”餘然轉身不以為意地說著。
原本經曆床事之後精神有點萎靡的袁富貴一聽餘然這個回答,立馬來了精神,衝著她就質問道:“你再說一遍,你去幹什麼了?”
餘然看他這般猴急的模樣,諷刺地笑了起來,“怎麼了,你帶女人在我床上亂搞,我都沒你這麼氣急敗壞的,你聽到我找男人,就這麼激動?”
“姓餘的,你要敢給我戴綠帽子,我整死你,信不信?”袁富貴一臉的肥肉,生起氣來一抖一抖的,活脫脫一副惡心的嘴臉。
“現在急了?”餘深冷諷地笑了起來,“袁富貴,你就是一頭發情的畜牲,剛剛那個女人是不是很緊啊,搞得你很舒服吧?”
“她比你騷。”袁富貴滿意地淫笑著,“起碼在床上,她的技術比你好,把老子伺候舒服了。”
“你就是一個渾蛋。”餘然衝著袁富貴厲聲吼著,“我告訴你,你怎麼對我,我也會怎麼對你。”
袁富貴向來就大男子主義習慣了,加上餘然進門之後什麼事都沒做,讓她找餘深簽個合同都簽不來。
現在聽到她說要找其他男人給他戴綠帽子的時候,整個人氣得從床上,不顧一切地彈跳了起來,上前就扯住了餘然的長發,用力一拽,直接將她扯到床上,然後沉沉的身子重重地壓在了她身上。
袁富貴右手用力地掐住了餘然的脖子,騎著她,沙啞的聲音重重地吼道:“說,你敢不敢找男人?”
“袁富貴,有本事掐死我。”餘然倔強進瞪著他,眼中的淚水不爭氣地湧了上來,將整個眼眶弄濕潤著。
袁富貴哪裏能容許餘然一再地挑釁他的威信,他二話不說,直接重重地甩給餘然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男人的手掌在憤怒的情況下,扇下去無疑是重重地一擊,餘然被扇得視線間歇性暗了幾秒才恢複光明。
“還嘴硬不說,對嗎?”袁富貴二話沒說,低頭就吻住了餘然。他滿嘴的煙味加上身上的汗臭味,讓餘然惡心地想吐。
她惡心眼前這個男人,剛從另一個女人身上離開,轉眼就能朝另一個女人身體進去。而她卻掙脫不開,眼眶內那屈辱的淚水不斷地翻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