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女生也擺出嘴型,支援她。
安晴頭壓的特別低,臉紅脖子漲,真恨不得有條地縫讓她鑽進去。
丁尋臉黑的不行。旁邊的同學來解圍,"來來來,丁尋,好久不見了,咱們幹一杯。"
丁尋推掉敬過來的酒杯,冷笑看著那女生,"你長成這樣,她都沒覺得你可憐。你有資格嫌棄她?她不靠爹媽自食其力,不偷不搶,你呢。擺在桌麵上的寶馬車鑰匙,我猜,那車裏,沒有你掙的一毛錢。再者說,我也跟你不熟,你憑什麼嘲諷我帶來的人?"
那女生氣的癟著嘴巴,跺了兩腳,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這麼一頓懟,立馬就哭了,"你,丁尋,你就為了她這麼說我,虧得我還喜歡過你——"
丁尋笑了,"謝謝你喜歡,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
說完,丁尋眯著眼睛看向季忱,"季忱,咱們又見麵了。"
組織聚會的同學老姚被剛才的插曲雷的不行,一見丁尋跟季忱聊上了,頓時鬆了口氣,男人跟男人無非幾乎是喝酒吹牛逼,肯定不會再鬧僵了。
"你倆都見過了啊,怎麼見的,跟我門介紹介紹啊。"老姚起哄,別的男同學也跟著起哄。
丁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季忱,季忱臉黑成鍋底,警告般的瞪著丁尋。
丁尋手裏轉著酒杯,笑了,"在醫院見著的,三年前,他帶一女的來醫院打胎,偶然碰上的。"
安晴抬頭,驚訝的看著丁尋,三年前?打胎?
季忱臉都繃不住了,拍桌子大吼,"你胡說。安晴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小子挑撥離間呢。"
丁尋微微一笑,"呦嗬,那女的安晴應該見過。"偏過頭看著安晴,"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坐我車之前,下來一個很高的女人,在你們小區下的車,這三年,季忱一直給她付房租..."
被雷劈中的感覺,安晴四肢僵硬,嘴皮子抖的厲害。
媽的,季忱,我替你背鍋坐牢,你他媽玩兒的挺花啊。本以為讓富婆包養,是生活所迫。
沒想到,你都窮成那樣了,還給別人租房子,偷腥。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無形中狠狠扇了一巴掌,難堪的無地自容,恨不得立馬撞死。
季忱掃視周圍同學鄙夷的目光,心裏恨丁尋恨的要死。好不容易讓他出回風頭,曾經被瞧不起的人鹹魚翻身了,這下被丁尋給毀了。
"我隻個男人,就算我多找了兩個女人,我又沒染病沒吃虧,用得著你在這兒嘰歪。"
季忱摔了酒杯,站起來作勢要打丁尋,被其他同學給拉住。
老姚都要哭了,今天,這他媽聚的是什麼會啊。
丁尋站起來,勾起冷笑,"季忱,明天上午前,你集資那些款如果不吐出來。下半輩子,你就在監獄裏過吧。我說到做到。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裏有數。"說完,意味深長的笑了。
季忱立馬蔫了,推開那幾雙手,自己癱坐到一邊。
心虛的偷瞟丁尋,丁尋那雙犀利的眸子,就要把他給看穿一樣。
安晴一直在哆嗦,絕望的看著這兩個人。
她慢悠悠站起來,扶著桌子,指著季忱,"錢,明天上午一分不少的彙到我賬戶,不然,你自己清楚後果。包你那個富婆要跟我和解的事情,我不同意,你讓她做好進監獄的準備吧。"
說完,安晴跑出包廂。
丁尋在後麵追,追到酒店門口拉住安晴,"你瘋了,腿剛好,不能跑。"
安晴甩開他手,怨恨的看著他,"羞辱了季忱,也侮辱了我,你滿意了?從頭到尾,我都知道,你為了給你弟弟報仇,折騰我玩兒我。現在又拉我到這個莫名奇妙的破聚會,丁尋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丁尋閉上眼睛,"跟我結婚,跟我一起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