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夏致疾聲厲語地說完準備關門。
她原本期待美食的笑靨突然凝固,整個人瞬間被陰雲籠罩。
想不到分手才兩個星期,徐信豪就恬不知恥地找上門。
他這麼快就被富婆甩了?
“夏致,你別生氣,我是專程來道歉的。”徐信豪眼疾手快,見自己要吃閉門羹,立即用手撐著門,隨後半個身子探進來。
徐信豪硬闖進出租屋後,夏致先是推上的一陣,但卻怎麼也推不動,隻能看著他厚顏無恥地像回到自己家裏換上拖鞋,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這情形讓夏致驀地赫然而怒,她走到沙發旁怒火中燒地說:“徐信豪,這是我的家,麻煩你出去,如果你再糾纏不休我要報警了!”
徐信豪聽罷翹起二郎腿,先是一副大爺的做派,毫無顧忌地說:“你報警也沒用啊,這種事情警察才不會管呢。”
隨後他又意識到自己今天所行的目的,麵色立即溫和下來,擺出一臉悔不當初的神情。
“夏致,別生我的氣了,求你原諒我好不好?你走了之後我才發現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一時糊塗做了蠢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咱們重新開始吧!”徐信豪一邊哀求一邊抓住夏致的手,仔細看眼中還噙著些許淚花。
然而徐信豪的懺悔並沒有打動夏致,反倒刷新了對他厚臉皮程度的認知。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這是夏致的底線。
“徐信豪,別說得那麼動聽,我還不了解你麼?隻怕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夏致白了他一眼,不屑一顧地嘲弄道:“當初你和你的富婆不是情投意合嗎?莫非她玩夠了把你甩了?”
夏致一回想起曆曆在目的往事就心痛不已。
逾越他人的底線,就意味著失去談判的資格。
聽到夏致的嘲諷,徐信豪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他歎息一聲幽幽地說:“我是混蛋,當初都是我不好,後來我才發現跟她哪有什麼情投意合,完全是性格不合,三觀不合。而且她還有不良嗜好,還害了我哎!”
夏致聽罷愣了一下,看來今天徐信豪主動上門不光是來求她複合,這其中還大有文章。
“合不合都是小事,人家給你錢用就足夠了。不像我,當牛做馬在錦城一年才攢了幾萬塊,這點錢都不夠,你們在酒吧玩一晚上吧?”夏致嗤之以鼻地說著,盡管嘴上強硬,心卻如同舊疾複發,揪痛不已。
徐信豪懊惱地捂住半邊臉,不停地唉聲歎氣,他慚愧地說:“夏致,我知道你攢錢都是留著將來咱們結婚,是我辜負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不好!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們沒有可能了,麻煩你出去!出去!”夏致每每聽到徐信豪的懺悔就像被點燃的煤氣罐,分分鍾等著爆炸。
這一次夏致不但言辭狠厲,像拔河似的抓著徐信豪的衣領往門外拉。
兩人在客廳裏撕扯了一陣,徐信豪見夏致在氣頭上,好言懇求根本不頂用,突然使出力氣把她按在沙發上。
“夏致,你曾經說過跟我白頭偕老的,你不想跟我複合咱們就打個分手炮吧,我們在一起好幾年,我可不想你的第一次以後便宜別人。”徐信豪把夏致雙手製服後,結實的身體壓了上來,堅硬的胡渣在她臉上來回蹭動著。
不要臉到家了,複合不成就強上!
夏致在心裏一邊罵著,嘴上也在大聲反抗:“徐信豪,你還有沒有廉恥?我把初夜給鴨子,也不會跟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