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募的抓緊了桌沿,半晌都沒吭聲。我也覺得我太過膽大了,這話都能說得出口,可能是長蟲快把我逼瘋了吧,我恨不得馬上回去看看他到底還在不在等我,如果他真的放棄了……我又要怎麼接受?
突然,葉恒豐起身將我一把拽了起來:“你覺得我做不出來是嗎?!他每一次對你的傷害和辜負都是在對我的挑釁!而你對他的執著也一樣!”
我被他嚇了一跳,手腕也被他捏得生疼,我正想說我收回剛才的話,他突然掃落了桌子上的東西將我壓在了上麵,他的吻落在了我眉心,身體緊緊貼著我的。我頓時慌了,話是我說出口的沒錯,可我根本做不到!
我拚命的閃躲著他的吻,他死死的鉗製住我的雙手,力量相差懸殊,最終他的吻還是落在了我唇上。
我死死咬著牙關,不讓他有進一步的動作,他跟瘋了一樣,我一著急直接張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嘴裏嚐到了他血液的味道,不似人血那般腥甜,味道異常的好,這可是神仙血啊……
他被我這一下咬醒了,盯著我看了片刻,起身放開了我。
我急忙裹緊身上的衣服:“喝多了就滾去睡覺!我喝多了……也說錯話了,對不起……”
說完我逃也似地回了房間,心髒還在加速的跳動著,剛才差點就被他那啥了,如果真的發生了,我還有什麼臉去見長蟲?
公孫傾寒聽到我房間的動靜過來找我,見我臉色緋紅的在房間裏踱步,他特八卦的問我:“你倆幹啥了?你怎麼這幅表情呢?我怎麼嗅到了一點不尋常的味道呢?”
我現在心裏已經夠煩躁的了,他還敢來刺激我。我咬咬牙:“你少在這裏八卦,我要睡覺了,男女授受不親,我是女的,你就算是隻貓,公的也不行!”
公孫傾寒似笑非笑的走了,借著醉意我踏踏實實的睡了一晚上,這是來十裏當鋪之後第一次睡覺,之前都是打坐。
第二天我醒得特別早,閑來無事去了當鋪逛逛,我覺得我不能跟葉恒豐這樣下去,我得主動點跟他繼續做朋友,我們之間不是直接絕交就能斬斷一切的,所以我必須得這樣。
我到當鋪的時候葉恒豐已經開始站在櫃台前打算盤了,眼睛一直盯著我看不懂的賬本,賬本上麵啥也沒有,我也不知道他看的什麼,可能是天書吧……天書就沒字……
我示好的幹了當鋪夥計該幹的事,給葉恒豐倒了杯茶,葉恒豐眼皮都沒抬一下:“你這樣示好會讓我覺得你後悔昨晚上逃走了。”
我急忙縮回手,他無奈的看了我一眼:“開個玩笑就不給喝水了?放下,我在忙,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我聽得見。”
他現在的反應讓我的心理負擔輕鬆了不少,我正想說話,外麵的大門開了,葉恒豐手停在了算盤上,我往大門口一看,進來的竟然是褚宇凡。
之前我打他電話還找不見人,沒想到今天他就來十裏當鋪了,既然是熟人,我當然應該打個招呼,我剛往門口跨了兩步就被葉恒豐一把拽回櫃台了,他看著褚宇凡說道:“想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