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見到江昕娜,夏夏有空的時候就去雜誌社找江昕娜,隨便看看有什麼事情是可以幫忙的。住進權霂離別墅後,權霂離打著為雯雯好的名號,不準她在出來上班,夏夏不想在雯雯麵前和權霂離吵架,影響不好,所以就暫時服從了權霂離的安排,成了了家庭主婦。
“你們……”看著在江昕娜辦公室的林賢治,夏夏站在門外,略顯驚訝,眉眼間卻有著難掩的調侃之意。
慌亂的從沙發上跳起來,江昕娜瞧著夏夏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急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沒想其他。”從善如流的回答江昕娜的話,關上辦公室的門,夏夏隻是稍微好奇林賢治為什麼會在江昕娜的辦公室裏而已,結果江昕娜就突然解釋起來,那樣的解釋完全就是不打自招,讓夏夏明白了江昕娜和林賢治有著曖昧關係。
坐在沙發上的林賢治,無辜的聳聳肩,沒有給出任何解釋,反而將江昕娜站起來的身子,來回身邊,攬住肩膀,十分愜意的說:“就是你想的那樣。”
嘴角抽動兩下,夏夏心裏無奈的聲音響起:我真的沒想其他!是你們自己想太多了!
“恭喜。”好姐妹能找到喜歡的人,夏夏肯定很高興,更何況江昕娜是她如親人般的姐妹,自然更加高興,隻是在這份高興中,夏夏又害怕江昕娜被林賢治傷害到,對方是個花花公子,江昕娜對感情如此專一,兩人在一起是否會長久,夏夏擔心江昕娜為情所傷。
“謝謝。”林賢治沒有放開掙紮的江昕娜,反而大方的接受了夏夏的祝賀,沒有任何不妥。隨後看著一臉紅暈的江昕娜,情不自禁在她臉上輕啄一口。“看吧,就說沒有關係,她都已經是母親了,這些場麵又不是沒見過。”
站在辦公室裏,麵對著林賢治肆無忌憚的調情,夏夏覺得有些尷尬,尤其是林賢治毫無顧忌的話,雖然她確實是了解這些事情,但也不用說那麼直白,害得她感覺臉上發燙。
“夏夏你坐。”推開林賢治的身體,江昕娜站起來招呼著夏夏,臉上紅暈未散,平時的女強人瞬間就變成了小女人,難得一見的情景。
“我也回去上班了,否則你家老公又要說我上班時間泡妞了。”慵懶的從沙發上起身,林賢治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條斯理又一本正經的走出了辦公室,關門前還送了記飛吻給江昕娜,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林賢治的話是夏夏心中的陰影,心髒緊縮,笑容也變得不那麼自然了。她和權霂離不是夫妻,生活在一起也不過是因為孩子而已,相互不喜歡的兩個人,可能長久的生活在一起嗎?尤其是權霂離還有著一個未婚妻,夏夏就是如何不識相,也不會去做插足別人家庭的小三。
想著心裏酸澀的感覺越發濃烈,難言的苦楚在心底深處漸漸散開,蔓延到喉嚨。
夏夏失神的盯著地板,生怕一開口就說出不該說的話,把氣氛給破壞掉了。心裏竟是隱隱生出了嫉妒的,嫉妒那個身為權霂離未婚妻如天使般的女子,這樣的想法本不該存在。
江昕娜喚了夏夏兩聲,都不見夏夏回答她的話,來到夏夏身前,就見她如丟失了靈魂般,傻傻的盯著地板看。伸手推推夏夏肩膀,將沉思的人兒喚回,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還是權霂離欺負你了?”
艱難的勾起嘴角,夏夏假裝輕鬆的回答。“你想哪裏去了,誰能欺負到我呀。”
這樣的回答讓江昕娜更加不放心,權霂離欺負她的事情不少,利用孤兒院的土地權讓夏夏簽下了情婦契約,前不久又是公布了那些不雅相片,這樣如果不算欺負,那怎樣才算是欺負?夏夏不願說,江昕娜也不會逼著她把這些事情說出來,所以隻能安慰。“要是不開心就來找我,我保證你能開心。”
“有你這句話,我要是還有不開心的就說不過去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夏夏比較好奇江昕娜和林賢治兩人的問題,戲謔開腔。“說說你和林賢治是怎麼回事?”都沒聽說過兩人之間有過多的相處,現在就在一起了,該用緣分兩字來形容嗎?
江昕娜猶豫很久都沒說出個究竟,麵色有些為難,眼中閃爍著不安,不敢看著夏夏的眼睛,其實江昕娜心裏十分明白,林賢治是個怎樣的人,所以也沒多少安全感,認為自己能夠完全擁有林賢治。
見狀,夏夏心裏也清楚了,江昕娜在不安,在糾結,對方是林賢治不止是她清楚,江昕娜一樣清楚林賢治是個怎樣的男人,所以在一起總會有些許不安,就如她和權霂離那般。拍拍江昕娜的肩膀,夏夏安慰道:“沒事的,不談這些了,我們出去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