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一夜,夏夏就已經沒事了,而昨夜讓她和權霂離都改變了,兩人之間少了隔閡,似乎更加貼近了彼此。未來如何夏夏不知道,但是她的情感她很清楚,她還是愛著權霂離的,權霂離也同樣在乎著他,昨夜的溫柔與繾綣,讓夏夏迷失的心得到了靠岸的港灣。
事後,夏夏出院準備回去工作,卻被阻止了,並且是在她手上的紅痕和淤青以及臉上消腫前都不能去上班,權霂離揚言她若是去的話不介意直接把她抱回家,於是夏夏隻好在家清閑度日。
早上是安少驀送雯雯去上學的,夏夏萬萬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時,權霂離會找安少驀幫忙,畢竟兩人還為她打過架,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雜誌社的事情必須有人處理,所以要是那麼多天兩人都不去的話肯定會難辦,所以夏夏就把權霂離趕出去了,並且讓他回家的時候隨便接雯雯,她落得個輕鬆自在。
安少驀中午的時候帶著補品來看夏夏,也首次發現權霂離住進了夏夏家裏,心裏有些悲涼,他始終抵不過權霂離在她心裏的位置,明明被傷害得那麼深,最後還是原諒來他,安少驀不知道該說夏夏傻還是執著,畢竟他又何嚐不是,執著著對夏夏的情感,這場感情裏麵最後幸福的隻能有兩個人。
“你不用帶補品來,顯得好誇張,隻是有些外傷都算不上的傷而已,也太大驚小怪了。”又是住院又是補品的,整得以為她出了什麼大事一樣,夏夏倒是覺得現在沒怎麼了。
“怎麼回事,昨天突然就聽說你進醫院了,想著去看你,他說不想雯雯知道就沒去。”看著夏夏腫起的臉,以及白皙手腕上出現的手指印已經變得青紫色了,整片看起來有些嚴重,額頭上還撞傷了,不少地方還有紅痕,看上去確實很嚴重。
“采訪對象是匹狼,錯把狼當羊,結果就羊入''狼''口了,要不是權霂離趕到現在估計已經侮辱後毀屍滅跡了。”驚心動魄得一樁事,夏夏言簡意賅的說出來反倒是有些好笑了。
從夏夏語句見聽不出驚恐,安少驀早上看過報紙上麵拍出來的人已經被揍得很慘了,所以安少驀可以想像讓權霂離下手那麼狠必定是夏夏當時的處境特別糟糕,那種稍晚一步就再也見不到人的情況,基本上沒人會不害怕,所以夏夏當時肯定很無助很絕望,要不是權霂離趕到會變成什麼樣,安少驀有點不敢想像。
“下次不要一個人獨自去見采訪對象,地點也選正規的地方,否則真出事雯雯怎麼辦?”安少驀為夏夏弄了個冰袋能夠冷敷消腫,這一看著讓人心疼,他沒能趕去救她,起碼能為受傷的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將冰袋敷上腫起的位置,有些痛意讓夏夏齜起了嘴,光滑的眉頭皺起,又牽痛了額頭上的上,起了連環效應。
“這次是失誤。”她看那些資料的時候就該察覺到的,可是心有懷疑她還是去了,結果變成這樣,也是她個人太疏忽了,所以夏夏並不會覺得以後采訪需要那麼太過刻意的防備,隻要注意些就可以了,人活著也不能太累了。
環視著夏夏的家,猶豫了很久,安少驀還是開口詢問了,關於權霂離住在夏夏家裏的事情。“怎麼會讓他住進來?”
夏夏的手頓在臉上,而後拿著冰袋,沒有再繼續敷著,安少驀的話確實問得很好。“這個家現在基本上是屬於權霂離的,從雯雯那裏得知房子的房錢並未付全後,權霂離把那些錢給補上了,所以合約裏麵是兩人共同擁有。”
共同擁有,四個字聽在安少驀耳中,有另外一層意義,夫妻財產的共同擁有也能算是共同擁有,不得不誇讚權霂離這招用得很好,安少驀心裏苦笑,這種事情他能做,隻是他更尊重夏夏的想法,所以沒這樣做而已,而權霂離先斬後奏的成功占據了夏夏的家。
想著每天兩人住在一起,那種親密如夫妻的感覺,讓安少驀心裏湧出一種叫嫉妒的情緒,而更多的是羨慕,即使用卑鄙的手段,權霂離也始終會想各種夏夏留在身邊。
“夏夏,你想離開嗎?”想的話,安少驀隨時隨地都可以帶她和雯雯離開,脫離權霂離的掌控,去過她們自己想過的生活。
夏夏不明所以的看著安少驀,他今天似乎很激動,表麵上看不出,但心裏起伏卻比較大,從安少驀的語氣中就能看出,所以夏夏有些搞不懂,為什麼突然安少驀要嚴肅的詢問她是否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