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到達宴會地點時,宴會已經開始了半個小時。
酒店的五樓,出了電梯就能聽見熱鬧的聲音,混亂得很,侍者將他們帶到宴會入口,就離開了。
夏夏嘴角恰到好處的笑容,完美的保持著,挽著權霂離手臂進入宴會大廳。
本該熱鬧的宴會,此刻就猶如被要求噤聲了,沒有絲毫聲音響起,大家眼光齊齊望向走進來的那對俊男美女。
為配合夏夏的衣服,權霂離穿著白色的燕尾服,頗具王子氣質,他明眸幽深,薄唇如削,鼻梁挺直,側臉上若有若無地染上波光搖曳,俊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身旁的夏夏,臉上淡妝,看著很青春,一身淡粉色禮服甜美可人,她猶如一朵嬌嫩的薔薇花,經過雨水的洗滌後更顯鮮美,而權霂離則是如守護者般的站在她身旁,給予她支持,在這樣強大的氣場下,卻是沒被壓過去半分,不禁讓人佩服。
兩人相攜而來,默契十足,就如即將步入殿堂的未婚夫妻一般,美好的讓人羨慕。
注意到別人盯著夏夏看,權霂離的眉頭微微皺起,但卻沒過度的表現出來,他該給夏夏一些私人空間,也該對這段愛情自信,所以他壓抑著占有的衝動,融入整個宴會。
議論聲紛紛響起,權霂離參加宴會鮮少帶女伴,即便是女伴也是白雅薇,誰不知道白家和權家有婚約在前,現在權霂離帶著其他女人來參加白家宴會,可是說免不了會被議論一番。
和權若夢坐在一起的白雅薇,臉色很不好看,這段時間她提醒吊膽的生活著,容顏憔悴不少,再好的美貌,一旦憔悴了就會出現瑕疵,所以盡管奉承的話依舊那麼多,白雅薇也不見得開心。
尤其是在看到夏夏和權霂離進來後,心裏更加不爽,把她弄到這個地步,她卻是風風光光的和權霂離出現,無疑等於是當著眾人的麵,給了她一個耳光。
臉色變得蒼白,白雅薇逼迫自己收回視線,輕抿一口紅酒,擋住別人看過來的目光,繼續與權若夢說笑。
氣氛變得很奇怪,大家都端著看好戲的心情,注視的權家和白家行為。
權母沒想到權霂離會帶夏夏來白家舉辦的宴會,臉色一變,和身邊的人說了一聲,就往權霂離方向走去。
權若夢將一切看在眼裏,卻是沒有動作,對於白雅薇的道歉,她在心裏琢磨著,但終究無法向以往那樣對白雅薇敞開心扉。
見母親想著哥哥那邊走去,權若夢從椅子上下來,對白雅薇說:“我去看一下。”
白雅薇還未出聲同意,權若夢就先一步走開了,思考一下,白雅薇也跟著走了過去。
權母走到兩人身邊,打量著向她禮貌點頭的夏夏,眼神過分挑剔,從頭到腳,一一掃下,就如儀器檢測一樣。
隨後眼神看向權霂離,表情明顯對這種行為不讚同。“你白伯伯舉辦的宴會,你帶著其他女人來什麼意思?”
“這點白家的人應該比你們更明白。”說出的話並未因為對方是母親而溫和,反倒是更加冰冷了。
權霂離擔憂的眼神落在夏夏身上,他帶她出來,就是要告訴別人,這是他的妻子,所以母親這番話多少委屈了夏夏,權霂離擔心夏夏會影響心情,見她搖搖頭,權霂離才放下心來,麵對自己的母親。
“你什麼意思?”權母眼神一挑,周圍很多人都注意著這邊舉動,心中不願,權母還是保持著該有的氣度,滿臉微笑的詢問。
“這件事我已經處理好了。”沒有多說半句。
跟著權若夢走來的白雅薇,聽權霂離如此決絕的說出處理好了,心下一陣慌亂,就此結束,就等於是判了她的死刑,兩人之間的訂婚不作數。
腳步頓住,但為了保持掩麵,白雅薇還是忍耐著向前走去,神情苦澀,好似受到了天下最大的不公,所以隻能強忍的態度。
“伯母,這件事我們已經說清楚了,我給離時間,讓他想清楚。”白雅薇溫溫和和的在權母身邊說道,表現出了她的大度,以及她的委屈,讓大家都覺得是夏夏的不是,搶了別人的未婚夫,還要在宴會上炫耀。
事情真相如何,白家和權家兄妹都知道,夏夏看著做戲的白雅薇心頭覺得好笑,偽善的麵具都被撕破了,還要在權家父母麵前裝大度與委屈,不得不說白雅薇很狡猾,明知道這件事不會對權霂離父母說,所以才有機會抓住這點。
如果白雅薇能利用權母將他們拆散,她這是坐收漁翁之利,看不出她那張美麗的臉孔下,會是如此的難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