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又要開口說了,夏夏猛地朝權霂離撲去,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出那種羞人的話語來。
順勢攬住夏夏的腰肢,權霂離眼眸中閃爍著奸計得逞的光芒,甚至是對夏夏這種投懷送抱的行為十分樂意,笑意都藏在了眼睛裏。
“這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我沒強迫你。”說著手臂又是收緊。
“這是你有無恥的方法迫使我服從,和強迫沒區別。”夏夏堅決不承認,這是她自己投懷送抱,也不同意在這裏讓權霂離得逞的占有她。
權霂離眼神一眯,盯著夏夏,正準備再次開口,立刻就被夏夏用手捂住了,而他竟是吻夏夏的手心,濕濕癢癢的感覺讓夏夏立刻收回手。
反駁的話還沒說出來,權霂離性感的唇瓣就封住了夏夏的嘴。
權霂離望著夏夏已然氤氳著曖昧的眼神輕聲呼喚道:“夏夏。”聲音性感沙啞,充滿了誘惑。
“嗯?”夏夏有些迷茫的回答著,聲音中帶著疑問,好似貓咪在撒嬌,緋紅的臉蛋,誘人的聲線,躺在權霂離懷中,整個人都誘惑到不行。
權霂離很懂得夏夏的弱點,親吻的技巧也每次都能將夏夏吻得頭昏眼花,所以每次都會讓權霂離掌控了主動權,她隻有乖乖獻身的份。
“想要嗎?”
“唔~”夏夏不開口,隻是輕輕的發出一聲類似與同意的聲音,整個人癱軟在權霂離懷中,發出濃重的呼吸聲。
一手扶住夏夏的腦袋,讓夏夏麵對著他,隨即吻再次落下,沒有了之前的溫柔,而是如狂風般,要將人徹底的吻到為他迷惑。
整個公司正常忙碌,而頂樓辦公室內確實一片情濃。
盡管夏夏十分不情願屈服,但最終還是成為了權霂離口中的中餐,在一臉幽怨的情況下,很不淡定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她以後上班再也不進總裁辦公室了,精神狀況極佳的走進去,出來的時候永遠是半殘的狀態,任誰都能看出她是被折磨了。
回到辦公室,琳達用一種很同情的眼神看著夏夏,還順手給了夏夏一盒餅幹充饑。
夏夏都已經覺得無語了,為什麼呢?
權氏都是看權霂離臉色行事,他心情好了,就不會老是冷酷著臉訓人,他心情不好全公司都跟著顫三顫,於是夏夏還是個光榮的救世主,隻要她在權霂離就不會經常生氣,就差沒把夏夏直接貢獻給權霂離享用了。
那種被別人這樣對待的心情,說多了都是淚,所以什麼帶壞風氣,別人是巴不得權霂離能夠每天這樣如沐春風的生活,別說意見沒有,就算是看到夏夏眉眼裏的賊笑都帶著感謝。
這不,她一從辦公室出來,琳達就很識相的明白了些什麼,所以這種情況開始還讓夏夏覺得沒發抬頭見人了,後來她居然習慣了。
“謝了。”揚揚手中餅幹,夏夏回答自己的位置,單手吃著餅幹,單手敲打著電腦鍵盤,神情很認真,看不出這人剛才還在辦公室裏與權霂離巫山雲雨了一番。
夏夏對待工作有著自己的原則,這點和她做事的人十分了解,哪怕是很累了,哪怕她現在是總裁夫人,關於吩咐給她要做的事情,她都會努力的完成,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實力有目共睹。
敲打後一份文件,夏夏餅幹也吃完了,去茶水間接了一杯水,重新做回辦公椅上開始工作。
剛放下茶杯放在一旁的電話響起,夏夏立刻停止敲打,拿過話筒接聽。“你好,這裏是秘書室。”
放下話筒,夏夏眼眸轉動一圈,似乎在回憶剛才在電話裏聽到的話,隨後才慢慢起身往下走。
從認回了白家父母後,雙方並未因此而有多大的改善,還是和之前一樣,夏夏依舊過著自己的生活,白家也依舊如此,就是偶爾會派人送些東西給夏夏,夏夏也就都收下了。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被公認的白家千金了,所以不收說不過去,但這些東西也都是聊表愧疚而已,沒有多少父愛和母愛包含在裏麵,夏夏也沒必要記得很愧疚,所以有種你用金錢彌補也無所謂的態度。
和白家沒有增多來往,反倒是白母對夏夏有著一絲忌憚,所以連巧合的碰麵,都是打聲招呼就轉身離開了,比陌生人都還不如,白熙祥倒是表現得比較像一個父親該有的行為,對夏夏很好,偶爾會打電話關心夏夏和雯雯,對兩人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但見麵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