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發上,夏夏眼神凝望著天花板,心情大好。
理由很簡單,白雅薇的蠢想法讓夏夏覺得有些好笑,所以她心情很不錯。
她沒被認同為權家的兒媳婦,但被認同為了權霂離的老婆,外麵那些人肯定會認定這些,認定了夏夏是權家的人。
相反,白雅薇呢?
白雅薇得到了權家父母的喜愛,但在別人看來,也不過就是單純的長輩對後背的喜愛而已,沒人會認為這是權家想要的兒媳婦,畢竟權霂離已經娶了白雅薇的親生妹妹了,所以沒人會這麼想。
內部問題即使有難度也還有希望,外部問題呢,輿論和八卦這些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阻止的。
“你還真的需要看清事實,困在金絲籠中的世界太狹隘了,若是不多看些,可能真的會跟不上事情發展的節奏。”輕描淡述的說著,夏夏依舊保持著仰望天花板的姿勢,將自己盡量的放輕鬆。
“我們等著瞧。”白雅薇扔下一句狠話,踩著自己的高跟鞋往玄關處走去。
夏夏起身將人送到門口,見白雅薇一口銀牙都快咬碎的模樣,心情更加愉悅,興許逗逗白雅薇是不錯的消遣方法,起碼能夠白雅薇的笨蛋思考方式,讓夏夏很開心。
靠在門上,夏夏故意衝著白雅薇的背影說道:“你知道嗎?我前段時間和權若夢一起去喝咖啡。”
權若夢一直是跟隨在白雅薇身後的小女孩,在權若夢眼中也隻有白雅薇能陪得上權霂離,所以白雅薇經常裝作大方的對有些事情置之不理,因為她身邊有權若夢在幫襯著,所以有恃無恐。
自從上次後,白雅薇和權若夢的關係漸漸疏遠,別說是幫忙了,就算是遇到,也不過是簡單的打招呼,聊天特不像以前那樣能夠聊很久。
這麼明顯的情感淡化,白雅薇自然很清楚的知道,是在白家說的事情,讓權若夢一直心有芥蒂,但是那又如何,如果權若夢沒告訴她雯雯的事情,白雅薇也沒機會下手,所以著本來就是權若夢的錯,白雅薇這樣想著。
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夏夏,見到她眼中的炫耀以及自信,白雅薇怒火中燒,幾乎是沒有經過細想,就轉身朝夏夏走來。
那眼神中帶著憎恨,帶著惡毒的心思,麵容有些扭曲,顯得無比難看。
夏夏無所謂的站在門旁,等待著白雅薇走近,這次她可不會再讓這個女人占便宜了,後路已經想好,所以夏夏並不畏懼。
舉起手掌,就要朝夏夏扇去,那一刻夏夏順手將門一關,白雅薇的手就隻能被門夾住,而同時在關門的瞬間,夏夏眼角發現權霂離回來了,並且抓住了白雅薇要打夏夏的手,不過也沒能讓白雅薇幸免被夾到手的懲罰。
“滾!”將白雅薇的手甩開,冰冷的說出一個字,此時夏夏已然打開了門。
“回來了。”如往常一般對權霂離說道,夏夏好似沒看到剛才那一幕,就自然的與權霂離打招呼,賢惠的模樣讓人心中甚喜。
“她找你麻煩了?”言語中少了剛才的冰冷,多了絲懊惱,好似責怪自己讓人擾了夏夏的休息一般,那種自然偏袒的維護,看得摔倒在地的白雅薇眼眶一紅,眼淚不斷往下掉。
挽住權霂離的胳膊,夏夏搖搖頭,沒有另作他想。
夏夏不是在維護白雅薇,隻是單純的不想讓權霂離操心而已。
“那她為什麼打你?”剛才他看得很清楚,白雅薇揮出手要扇夏夏的耳光。
“大概是突然發瘋。”明知道事實不是那樣,夏夏卻是說得一本正經,好像真的就是那麼一回事。“沒事,我們進去吧,剛下班累了吧,我給你按摩。”
白雅薇就這麼呆坐在地上,忘記了要起身,淚眼朦朧的看著身前恩愛的兩人,一個專心維護,一個自說自話,兩人都沒有出言關心她的問題。
看著權霂離臉上那絲幸福感,白雅薇眼淚留得更厲害,這個男人明明總是一臉冰冷,她愛了他那麼久,原本以為兩人會順其自然的訂婚、結婚,結果他娶了其他女人,而那個女人還是她流露在外的親生妹妹。
多麼可笑的愛情,多麼狗血的關係。
白雅薇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現在的心情了,心痛?難受?
這些都不足以表達她現在的情感,比心痛更痛,比難受更複雜,在心底湧現出來,排山倒海的湧動著。
親眼注視著他們兩人相攜進屋,聽著耳邊權霂離進屋前發出的笑聲,那些全部都和她沒有關係,權霂離的眼中以前有的白雅薇是妹妹,現在權霂離眼中連妹妹都不是了,而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就算被推到在地,也不需要給予一絲關心。
踉蹌的站起身,眼淚還在往下掉,白雅薇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這個地方。
夏夏終於同意權霂離的求婚,願意和權霂離舉辦婚禮了,這個消息傳出,江昕娜足足高興了半天,頗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倒是即將成為新娘的夏夏,沒什麼感覺。
“你好歹也積極點啊。”陪同夏夏一起在選婚紗的江昕娜,見夏夏一臉興趣不大的表情,立刻就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