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並不覺得該原諒她(1 / 2)

和白母的見麵的事情,談話的內容,不知怎麼的就被別人知道了,夏夏想大概是當時唯一在場的傭人,跟白熙祥說了吧,所以才會讓大家知道,夏夏不介意別人聽到她說那些話,她確實恨著白母,並且心中的恨意還不少,隨著白母的行為而日益的增多。

在夏夏看來,這些事情都不介意被別人知道,事實就是如此,就算知道了,誰又能說是夏夏的錯,同樣是女兒就算不喜歡也不該對親生女兒說出那種過分的話,放棄家庭,放棄已經擁有的幸福,交托給別人,這種做法別說是夏夏聽了心裏難受,就算是一個大男人聽了也會覺得聽不下去。

整個過程過,夏夏都已經在極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沒有情緒過激的大吼大叫,也沒有失控的去傷害一個生病的人,倒是她自己的手,那一片的淤青,與手背上結痂的痕跡,都還印在那裏,這些痕跡可以消退,那她心裏的傷害能彌補嗎?

不能,在白母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就該想到,夏夏會因此受到無法彌補的傷害,而她沒有絲毫這些,就這麼傷害了夏夏,不知心靈上,還連身體上的傷害都造成了,該說是她太過分吧?

一個在生病的婦人,就這樣傷害了她,如果是沒生病,是不是要將夏夏直接打死在白家才甘心呢,這樣的假想沒人敢想,也沒人會往這方麵想。

夏夏一直覺得白母是過分的,原來她不僅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連那個無辜的曾經深愛她的人,也可以利用。

和白母的關係鬧得如此僵,連白母住院夏夏也都沒有去看一眼,所以基本上兩人的關係已經算得上是徹底的破裂了,並且沒有任何回轉的餘地,夏夏是這樣想的,但是她沒想到,在白母出院後,還能見到被派了的說客,而且這個說客還是這件事情中最無辜的蔣雲翔。

即使是想到會有這樣的時刻,夏夏也認為是會找權霂離的母親出麵,因為那畢竟是夏夏的婆婆,就算是不原諒白母,也還有說話的餘地,沒必要將事情弄成越發不能回轉的餘地,但是這些都錯了,白母打了張出其不意的牌,居然讓蔣雲翔來當這個說客。

“我並不覺得我該原諒她。”麵對蔣雲翔的苦口婆心,夏夏隻當做是長篇大論,聽過就算了,並沒有打算真正的聽進去多少,尤其是關於白母的事情,夏夏更加覺得和她沒關係,對方請求她的原來,這種事情她很清楚不是發自內心的。

那天所有的談話曆曆在目,耳邊時常回響起那句話,你不存在就好,一個親生母親對著親生女兒說出的話,多麼的傷人,夏夏承受了下來,就該明白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即便是想得到諒解也已經是為時已晚,夏夏如此明白的了解著,那些才是她值得原諒的人。

白母是夏夏的親生母親沒錯,母女間的仇恨怎麼能時時刻刻記在心裏,這點也沒錯,但是從白母說出那句絕情的話開始,提出那個要求開始,她們之間那唯一僅存的母女情分,在那一刻就消失殆盡了,所以現在白母隻是陌生人而已,對待陌生人她即便是記恨再多,也會讓時間去將這些衝淡,所以更沒來原諒一說。

“夏夏你還小,不知道做母親的心思。”蔣雲翔還是為齊柔著想著,畢竟那名女子是他記憶中深愛的女人,那麼刻骨銘心的愛著,卻無法得到的女人,所以現在讓他為齊柔做些事情,他反倒會覺得自己心安些。

“蔣伯伯,我已經是大人了,對於你說的那些事我都明白,我有女兒我了解做一個母親的心思,對自己親生女兒說出那樣的話,然後再來祈求原諒,即使我原諒她又如何,我心裏被傷害的那道痕跡就會消失了嗎?”夏夏是人,不是沒血沒肉的生物,麵對這種事情還能當做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說了,她很自己的母親,她就是恨了,不會輕易就放下這份恨意,尤其是不會輕易就原諒傷害她的那個人。

白母不認夏夏,夏夏沒意見,那是個人選擇,所以夏夏從未因為這樣的事情而責怪白母半分,但是即便如此,白母還要要求夏夏做出那樣的事情,當真就覺得夏夏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怎麼傷害都問題嗎?

都是大人了,說出的話就要自己負責,做出這種事後,找別人來當說客,自己躲在後麵當縮頭烏龜,並且或許她連道歉都說不出,這樣的人憑什麼得到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