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看著雯雯,穿著睡衣,剛睡醒就開始要忙著本不該是這個年紀的孩子該做的事情,心裏有些許愧疚,雯雯在商業上的實力是夏夏最大的力量,所以夏夏需要雯雯的幫助,然而她都沒有考慮太多,這樣做是否會讓雯雯不開心,是否給予了她太多的壓力呢?
“雯雯,讓你做這些事,你怪媽媽嗎?”曾經,夏夏想著要給雯雯舒適的生活,不用為任何事情發愁,能夠隨心所欲的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結果現在她沒能給予雯雯那樣安穩的生活,還要遠在異國他鄉的忙碌著大人該做的事情,她的童年就被這樣的事情圍繞了,身為母親,她可能真的不合格,否則她就不該帶著雯雯來到這裏,要在英國商業上插上一腳,成為實力的後盾。
“不怪,我明白的,我們這麼做是為了爸爸,而且就算媽媽不讓我這麼做,我也會做,我說過我要強大起來,讓所有人都無法欺負我們,現在他們搶走了爸爸,所以我要憑自己的本事奪回來,讓他們付出代價。”雯雯忘不了,夏夏在醫院時傷心欲絕的神情,忘不了夏夏摔倒在地上時撕心裂肺的呼喊聲,更忘不了雪白的地上那抹鮮紅色,別人傷害了她的媽媽,就要付出代價。
夏夏笑著轉身走進廚房,心底卻是沒法釋然。
雯雯的手握著鼠標,拖動著滾條,慢慢查看上麵信息,然後開始在網上和別人交談。
這段時間,外界都覺得夏夏和雯雯消失了,其實她們都有和安少陽保持聯係,並沒有真的消失了,或者更多的是隱藏了起來,躲開了八卦輿論的生活著。
雯雯眼神抬起,嚴肅的看了眼廚房的方向,隨即低下頭深思,好似在思考的事情是不能讓夏夏得知的。
來到英國後,雯雯曾問過夏夏,為什麼肯定那個人是假的,當時雯雯記得夏夏是這樣回答的,因為那個人的左手上沒有戒指,完好無損的手指上結婚戒指不見了,若是脫落的話,根本不可能,那個戒指的尺寸很適合,平時能稍微轉動,但是骨節處會比較大,那個戒指要除非是自己拔下來,否則換個角度就不太容易拔下來,而那個人手指上沒有戒指,連戴過戒指的痕跡也沒有,所以夏夏肯定那個人不是權霂離。
當時雯雯就讓人調查了關於那場車禍中出事的人,但傳回來的消息上總有些不對勁,所以雯雯隻能肯定其中有事情被隱瞞了,但是否就是調換了人還不得而知,因此這些事情在沒能得到百分之百確定之前雯雯都不打算讓夏夏知道自己在調查這件事。
吃過早餐後,兩人都投入了工作當中,美國那邊的事情有人在處理,國內有安少陽和蘇小凡,現在英國有雯雯和夏夏,所有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相信不久後,就可以將撒出去的網收回來了。
而此時,齊鳳山的別墅被,權霂離已經醒來,隻是如醫生所說那般,他失去了記憶,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正茫然的坐在床上,看著正在照顧他的白雅薇。
“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白雅薇手中端著皮蛋瘦肉粥,正要親手喂權霂離吃下,擔心溫度太燙,細心的吹著粥,而權霂離炙熱的目光,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多久了,她和權霂離的關係破裂,到現在為止已經很久很久了,能夠再次這樣和諧的獨處,感覺已經隔了很長的時間,盡管前不久他們還住在一起和諧的相處,但那時候始終都擔心著,或許這是在做戲也不一定,懷揣著不安的心情,期待著和他在一起時的光景,那種心情其實很糟糕,但她卻要表現出享受的表情來,所以當權霂離失去了記憶,完全重頭開始,能夠成為他記憶裏唯一的人,白雅薇真的很高興。
“我以前不是這樣看你的嗎?”權霂離如此詢問到,眼神依舊堅定不移的看著白雅薇的臉龐,直到白雅薇的臉龐爬上了紅暈,他才尷尬的移開眼睛,臉上也跟著飛起兩片紅暈來。
白雅薇搖搖頭,將勺子遞到權霂離嘴邊,看著他將粥喝下,方才開口。“不是這樣,隻是有段時間你和另外的女人在一起,讓我很傷心,已經很久沒有和你這樣獨處了。”
“別的女人?是誰?”權霂離專心的詢問著白雅薇,很想知道關於他自己更多的記憶,哪怕是多知道一個人也好,那樣都會讓他覺得,對這個世界的陌生又少了一分,所以他急切的想尋找回丟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