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霂離用複雜的眼神望著夏夏,他張開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知道夏夏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
那就任由她去吧!免得憋在心裏會更難受,時間長了會憋出病來的,權霂離露出心疼夏夏的眼神。
護士愣了一下,立刻反應了過來麻利的翻出了病例,“因為受到驚嚇,孩子才停止的發育,是男孩。”
護士最後一句話有些結巴,她以為有錢人才更重男輕女,因為真的是有家業要繼承啊!
“唰”淚水從夏夏的眼眶奪匡而出,其實不管男孩、女孩夏夏都非常的心疼,她隻是想知道這個素未謀麵孩子的性別。
畢竟除了能知道這些以外,他的長相啊!所有一切都不得而知,也不可能再知道。
“好了,回去吧!這裏風大。”
權霂離溫柔的幫夏夏披上毛毯,像是在耐心的哄著一個小孩子一樣,護士冷不及防護的吃了一把狗糧。
羨煞旁邊這些小護士,等權霂離。夏夏回到病房,護士們一陣的羨慕。
“這麼帥的男人,剛才那個女人上輩子拯救了整個銀河係嗎?”
“要是我,做夢都會笑醒,又帥又有才華,最重要的還多金。”
可是這邊的夏夏一點也笑不出來,她也沒覺得嫁給權霂離這樣的男人,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因為她自己也算豪門,通過自己的努力她的雜誌社也是很有名的,她隻是覺得能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他也能這麼的愛自己,真的是上輩子修來的。
“別想了,咱們還年輕,以後生個十個八個的。”
夏夏有些不樂意,雖然是權霂離在安慰自己,可是這話聽起來怎麼像說自己是老母豬,一點安慰人的意思都沒有呢。
本來心裏就堵的慌,自個躺在床上開始生悶氣,不想理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權霂離,再說孩子他是不能代替的。
隻能說時間長一點,心裏的這個傷疤會淡一些,但是他會永遠活在夏夏的心中。
“吱呀。”病房門被打開,一襲白衣的女子走了進來,這個季節穿著一身白,在白雅薇的身上卻沒有一絲的違和感,她還是依舊的光彩照人。
“不好意思,沒有敲門就進來,不算失理吧?”
夏夏望著白雅薇,一時間大腦突然卡了殼,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還是笑臉相迎,“沒有,坐。”
權霂離拉著一張臭臉,完全沒有想顧忌白雅薇的麵子,她做的那些事還需要別人給她麵子嗎?
白雅薇倒一點兒也不客氣,直接坐在沙發上,“我這次來是看夏夏你的,怎麼樣好點沒?”
夏夏有些受寵若驚,但是看著兩手空空的白雅薇,不覺的是來看她,而是覺得是來找茬來的。
不是夏夏勢力眼,而是她在白雅薇身上吃了不少的虧,這叫吃一塹長一智,但是她選擇把這些話埋藏在心裏。
“看人來兩手空空?是看病人來了,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夏夏沒有說出口,權霂離倒很不客氣的把白雅薇諷刺了一番,後麵那句歇後語夏夏覺得用的非常的經典。
白雅薇臉上略顯的有些尷尬,“抱歉,我一著急忘了,什麼叫黃鼠狼給雞拜年?”她是國外長大的自然不知道歇後語。
夏夏望著白雅薇一直看著自己,嘴巴張了張有些難為情,不好意思說出口,不管怎麼樣白雅薇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的臉皮都薄。
“我是黃鼠狼、你是雞?”最後一個字,白雅薇的語調有些諷刺的意味,語氣充滿著嘲諷。
看來白雅薇完全的會錯意了,看來還真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夏夏微微的笑著,大有淑女的風範,“是歇後語,說的是”夏夏本想故弄玄虛,先殺殺這個白雅薇的勢氣。